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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柳在屋外道:“公主,急事通报。”
进门后迎柳的语气有些焦灼,压低了声音:“公主,文王回宫了。”
“文王?”越昭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谁,又问,“他上次回宫是什么时候?”
迎柳想了想道:“约摸……是三年前。”
“先帝驾崩时他都没现身?”越昭诧异。
迎柳点头。
越昭思衬后问:“那他三年前回来又是为的何事?”
迎柳记得很清楚,神情怪异道:“那年东南的针尖毛芽首次进贡,文王来宫中向先帝讨要茶叶。”
越昭听到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问:“文王是怎样的人?你从前有过接触吗?”
迎柳摇头,那年文王难得回宫要茶叶,她并不在先帝跟前奉茶。
“唔。”笔杆子敲了敲下巴,越昭叹了口气道,“无妨,总归我一会儿要亲自见他的。”
“侄女这样想见到我吗?”一道混厚的声音传来。
来人没有理会门前阻拦的守卫,虚虚用手拂开守卫叉起的兵刃,宽厚地对着守卫点头笑笑,守卫不敢伤他,看了看屋内犹豫地没再动作。
越昭放下手中毛笔,撑起下巴,坐在上首直直看向擅自进来人,没有说话。
他的形象与声音截然不同,削瘦的身体虚虚挂着衣服,衣袍不甚合身,略有松垮。他也没有穿着亲王制式的衣袍,同平民无异的青色外衣仿佛洗了许多次,衣角稍显褪色。
文王虚虚行了礼,像是从前书中描摹的魏晋洒脱文人。
越昭撑着脸懒散地问:“文王难得回宫,此番所谓何事?”
“公主看起来并不欢迎我?”文王玩笑道。
“不敢。”越昭笑了笑,“文王鲜少回宫,本宫今日自然惊讶,所以文王可有何要事通报?”
文王忽然站直,面色严肃,双手抱拳凝重道:“公主,江州恐遭罹难。”
越昭眼神变幻,撑着脸的手放下,正色问:“你说何事?”
文王只盯着地面,语气沉重:“江州大雪,已致生灵涂炭,请公主速派救援。”
越昭眯起眼看他,神色莫辨道:“文王何来的消息?为何本宫没有收到任何传报?”
文王叹息:“公主知道,本王向来不理会朝中事,只是此番恰巧过路江州,迎面遇上了这场罕见的天灾,我心下震动,略有不祥预感,故而当即策马归京,途中跑坏了不知几匹驿传的马,请公主早日定夺,时不待我啊。”
越昭疑窦丛生,食指无意识地轻轻敲击桌面,明晃晃地露出不信任之意。
文王拧眉,一脸肃穆与认真再次道:“公主若是不信任本王,大可再次派人探查,可这其中消耗的时间……恐百姓难捱。”
越昭垂眸道:“并非本宫不信任皇叔,你我承一脉姓氏,本宫自然相信您同样忧心大历的江山,只是朝堂做事讲求章程,还未有信使的详细通报,本宫难以做出具体部署安排,望皇叔体谅。”
“不过……”越昭颦眉看他,反反复复盯着他的脸又打量了许久道,“皇叔,我们可曾在哪儿见过?”
文王犹豫片刻:“我似乎与公主从未见过。”
越昭笑了笑,也没再纠结这事:“或许是本宫记岔了,不过……”
她话还未说完,门外传来着急的厚重脚步,很快来人的声音在门前响起:“公主,急报!”
急报没有等待通传就直接推开了门,他也没有注意到站在中央的文王,直接下跪道:“公主,江州突发暴雪,请求朝中援手。”
越昭瞬间全是僵硬,如同被冰封了一般,从脚到头,她在半空的手也一同僵住,只转了转眼珠,看向站在中央的文王。
文王一副早已料到的模样,向她浅浅一笑颔首。
过了好久,越昭才尝试找回了自己声音,略有沙哑地望向跪地之人,那身衣服是朝中传递密信的信使的服装,现今仿佛历经了风雨兼程,留下了风雨沙土的印记。
她说:“可有总督印信?还有什么其他的细节一并说完。”
来人依旧低头跪着,双手奉上一封信。
文王两手交叠在身前,闲闲地瞥了一眼他手中的信。
越昭亲自绕过书桌,从他手中接过那封信。
打开正是印有申和海名字的书信,和寥寥几句简短的求援。
她沉下脸,捏着信纸的手紧了紧。
重新看向文王,她故作轻松笑道:“文王消息确实快。”
文王道:“不敢,也是希望与时间抢夺,争取朝中早日的救援,江州的情况不容拖延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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