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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昭的目光步步紧逼,萧伯涯硬头皮说:“西戎既已出兵,此时再送来谈和书,其中必定有诈。”
越昭接着微笑问:“萧大人认为西戎下一步会如何行事,而我们,又该如何应付呢?”
萧伯涯深吸一口气:“臣以为西戎之事当由武将出身之人定夺,臣一届文臣,恐难置喙。”
越昭从信纸背后抽出一份国书,笑眯眯对着萧伯涯道:“战争之事确应如此,不过西戎也送来了一份国书。”
她递给身侧的女官:“也给萧大人过过目,西戎的王女亲自来,礼部也该动动了,这大约算是萧大人的职责之内吧。”
此话一出,朝堂内一时议论纷纷,越昭八风不动地坐着。
朱右清看了一眼萧伯涯,试探道:“西戎王女来此一行,怕是不简单,只萧大人一人随行,是否太过随意了?”
越昭看向他,表情莫测:“本宫觉得你说得在理,不若朱大人一齐陪同吧。”
萧伯涯眯起眼看向朱右清,朱右清领命,躬身作揖时嘴角微笑。
“好了,西戎的王女来我朝也并非全然是件坏事。”越昭对着空旷的大堂和密密麻麻的人群说,“她既敢来,西戎必定在西北边关就不再会有动作,否则他们的王女岂不是成了我们的人质?西北的战事可暂时缓缓了。”
“不过。”她声音冷下,“该增援的兵力,依旧不可少,我们还是需要留有后手之备。”
再看向一个片区,越昭缓声说:“关于陛下失踪,本宫也会私下派人前往江州,今日本宫宣读了这个消息仅是因为信任在场的诸位,但是还望各位守口如瓶,莫因一时失言酿成大错,本宫不希望听到任何关于陛下踪迹的风言风语。”
“好了。”越昭揉揉太阳穴,闭上眼,“今日的事便议到这儿,若还有要报的,明日再呈。”
女官一声“退朝”,众人如梦初醒,仿若才历经了一场大浩劫。
一个普通的和往常没什么区别的一天,本以为会是一场和平日同样没有区别的早朝,离场时众人却浑浑噩噩似的,不禁瞟了瞟依旧恪尽职守的禁军,加快了离开的脚步。
在御书房,迎柳抱着一堆密件函,看了眼正给越昭捏肩的宫女,宫女识趣离开,走时阖上了门。
越昭翘起二郎腿,闲闲坐着,从桌上的果盘里拿了个桃子直接咬下,觑了眼迎柳问:“怎么啦?”
迎柳靠近书桌,放下手中一大摞的密函,轻声问:“早先截下的与东北联通的密函下官都收下还未处理,只待公主亲自下令。”
越昭看向那堆红色封章盖下的信件:“我以为你都烧了。”
迎柳摇头:“下官不敢。”
越昭叹了口气,随意拿起一封翻了翻,百无聊赖道:“总之不要让它们再现世便行。”
又将信件放回去:“你拿去一旁烧了吧。”
迎柳应下,刚要离开时越昭又叫住了她:“西戎的公主过几日就要到了,后宫也该戒备一番,莫要让他们的人钻了空子。”
迎柳回身行礼。
屋中只剩下了越昭。
她趴在桌上揉着劳作了一天干涩的眼睛,脑中过了过还未决之事,可惜她并没有休息的余地,门很快又被敲响。
眯着眼危险地瞪着紧闭的门,调理了许久她才吐出一口气,严肃道:“进来吧。”
进门的是胥从钰。
越昭打了个呵欠问:“有什么事吗?”
还没等胥从钰说话她又笑着说:“今日多谢你了。”
说的是今日禁军进朝堂的事。
胥从钰沉默,没有接下这个话题,他说起别的事:“公主为何要让朱右清也参与进外国使臣进京的事?”
“你为何关心起他了?”越昭问。
胥从钰答:“朱大人向来在陛下身侧代笔,宫中奏折起拟事项皆过他的手,如今公主监国,他似乎不再受用。”
越昭笑道:“你说得对,这正是我派他参与接见外国使臣的原因,总归朝廷花了钱养人,也不能让他闲着。更何况……这是他自请的,难道不是吗?”
她无聊地翻翻桌面上的奏折接着说:“胥大人,本宫觉得你大约还未清楚现今的状况,你如今的身份是准驸马,无论如何你都已经背上了这个身份。你知道为什么自古朝堂纷争从未有过中立派吗?”
越昭笑盈盈地看向胥从钰,没有等他的回答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朝堂之争只有输赢,而中立的下场往往比输的一方更加惨烈。”
“还有什么事吗?”越昭问。
胥从钰垂眸:“没了,公主若有需要,随时吩咐,听候差遣。”
“好。”越昭合上手中奏折。
*
西戎的使臣比越昭料想得来得还早。
萧伯涯收到了他们到京城门口的消息一时惊慌,匆匆忙忙向越昭递送了消息。
他的反应在越昭意料之内,毕竟是她压下了使臣消息,但西戎的速度也让她着实惊讶了一番。
越昭沉思后问萧伯涯:“使馆可曾布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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