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脱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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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是跟着被列入信息库的维克多来的，根据周围事情的分析预算，她得出艾丝可能在gcpd的结论，加上信息库中的维克多也出现，于是它就自己来接她了。

坐上艾丝的车，奥斯瓦尔德仍然没有彻底放松下来，但他装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的样子说：“我必须要说，艾丝，你真是帮了我的大忙，当然，大部分是你的车帮的。”

“要是让我逮到那个绿箭侠，我要用一百支箭刺穿他的身体，让他也感受一下这种滋味！”

他捂着受伤的左手，愤愤道。

艾丝什么也没说，将奥斯瓦尔德送到他母亲的家里，老妇人看到艾丝并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对着奥斯瓦尔德受伤的手掌嘘寒问暖，还当着艾丝的面告诫他不要轻易相信其他人，真正可信的人只有她。

奥斯瓦尔德反驳他的母亲：“不，母亲，艾丝小姐是一个朋友，我很相信她…”他扭头，发现艾丝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坐着了，大门的方向传来轻微的关门声。

奥斯瓦尔德摇头叹气：“真好，母亲！”

精疲力尽地回到家里，艾丝把钥匙往桌上一扔，脱了鞋就平躺在床上。这一天，真是够呛。

她打开新闻，不出意料地看到了关于绿箭侠的报道，以及gcpd还尚未抓捕到罪犯的消息。

艾丝深吸一口气，将频道转到星城新闻，想得到一些绿箭侠为什么来哥谭的消息，可惜新闻里没有半点和绿箭侠有关的内容。

她翻来覆去的想不明白，报警电话是费莉希蒂打的，她为什么要为绿箭侠的行为而报警？难道她不应该是辅助他为夜间警察整治犯罪的工吗？

“究竟是麻烦总在找你，还是你自己在找麻烦？”

艾丝惊叫出声，她扯着被子坐起来，抬眼看见瑟琳娜倚靠着门口，一手插兜，另一手拿着她放在桌上准备明早吃的苹果啃了一口。

她该给窗户装个新锁了。

“瑟琳娜。”

她疲倦地说，“我很累了，什么事情都留在明天吧。”

“不，艾丝。”

瑟琳娜上前两步，“我听说绿箭侠的事情了，你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怎么想？”

“我觉得这还是你什么局的一部分，不管你是怎么让绿箭侠从星城到哥谭的，就我目前对他的一点了解，只有有人给他提供了罪犯的消息，他才会行动。”

瑟琳娜面不改色，眼神一直留在艾丝的身上。

“那个人就是你，艾丝，是你把绿箭侠叫到哥谭的。”

艾丝听完，深深地叹了口气，她一定疯的不轻才想把绿箭侠叫到哥谭！

“真是精彩的解说，瑟琳娜，说的我自己都快信了。”

自从上次在救她和布鲁斯时瑟琳娜对安妮是来源产生质疑后，两人一直都没能好好说话，这是瑟琳娜第一次主动来找艾丝。

艾丝知道瑟琳娜是个刀子嘴豆腐心，所以对于瑟琳娜的说法，她并不生气。

她看着瑟琳娜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有这个动机，瑟琳娜，做这件事情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我没有把绿箭侠叫到哥谭！”

瑟琳娜也叹了口气，她坐在艾丝的床脚，语气平缓下来：“那么是谁？”

“我不知道。”

艾丝摇头，“瑟琳娜，我觉得我们都不应该掺合这件事情了。”

有一些东西，已经开始朝着她所不知道的方向发展了。

“谢天谢地，艾丝！我一直都在等你的这句话。”

艾丝抱了抱瑟琳娜，指着厨房的方向：“罐头在下方的柜子里，想吃自己去拿，我要好好睡一觉了。”

*

说不管，艾丝就真的不管了，即使卡麦再三问她关于绿箭侠知道些什么，她也只是摇头说什么都不知道。卡麦对她好像有点失望，不将全部的目光集中在她的身上。

“好吧，艾丝。最后问你一个问题。”

卡麦慢悠悠地喝着咖啡，眼中不经意流露出审视的神色。

“我在哥谭白手起家，建立起我自己的一套秩序，有些人称之为□□，有些人认为是犯罪，但我认为这些都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找到他在哥谭的价值。”

“你也是这些人中的一员吗？艾丝？”

他慈祥地看向艾丝，恍惚间让艾丝觉得卡麦好像并不是□□的老大，只是一个有钱的老人。

卡麦是在问她是否决心加入他的□□家族。

艾丝沉默不语。

她最初的目的，是加入□□吗？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清楚法尔科内这个姓氏在哥谭的重量，才想着在这里面插上一脚，让自己不至于在哥谭被当做炮灰。加入这个家族，意味着她将以卡麦的名义掌管一部分产业，以收取保护费的方式赚取高额利润，这是几个世纪的法则。

卡麦给了她很高的起步点，代价是她将成为gcpd的抓捕目标之一，也是所有追求所谓正义之人的目标之一。

见她久久不说话，卡麦笑笑，放下咖啡杯：“艾丝，第一次见到你，我只觉得你是个小女孩儿，很聪明，很少见。现在在我眼里，你也只是个小女孩儿。”

“我可以感觉到你心里的渴望，现在仍然可以，我会再给你一些时间，艾丝，希望你多做考虑。”

卡麦朝她点点头，“回见。”

艾丝撅撅嘴，在心里默默地骂了卡麦一句臭.老.头.子，心里分明就是想留着她，还故意放话吓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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