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我是谁

崭新的一天。

希林斯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坐起来。

“早上好，希林斯小姐。”夜莺女士化为人型，在门口敲了敲门。

“早上好，夜莺小姐。”希林斯下了床，她穿着一件长到小腿的白色睡衣，睡衣洗过太多次而导致变得很薄。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您洗漱完毕就可以吃饭了。”夜莺说罢，又变回了小鸟的形态。

希林斯乖乖点头，洗漱完毕来到了餐厅里。

虽说希林斯现在住的地方只是一幢烂尾楼，但是屋子内部该有的房间一个不少，只是这地方在马上要完工时老板被小丑的一次“恶作剧”炸死了。这些楼房也就不了了之。

希林斯吃完早饭，收拾好自己，便去了老大卫的邮政店。

看了报纸的大卫先生眉头紧锁，连连叹气，时不时出声骂一句该死的恶棍。

“发生什么事了？大卫先生。”希林斯看见他那副样子，走上前去询问道。

“噢，希林斯，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一些了。看看这份报纸吧！上面又多了一个变态杀人狂！gcpd到底是干什么吃的！”大卫不满的抱怨，该死的神经病们，就看不得哥谭变好哪怕一点！

希林斯接过报纸，一目十行的看起来：两个男人半夜惨死在无名小巷，身上各有几处刀伤，但都不致命，像是被人放血而死。

看着照片中死相惨烈的两个人，希林斯心底一阵发寒。

脑子里突然多出了一些画面：痛苦的喘息，拼了命的奔跑，嗡嗡作响的密码机，以及无处不在的高大的屠夫……

快跑！快跑！躲起来！不要让祂发现你！

希林斯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失去了控制，头好痛，这些都是什么？！

这个手法好熟悉，一张蜥蜴脸突然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睛像是漂亮的翡翠，但是眼里却没有一丝情感，像是最可怕的野兽。

希林斯大叫一声，晕了过去。

大卫吓坏了，抱起希林斯就去了犯罪巷比较好的诊所中。

“没什么大碍，就是低血糖，补一些葡萄糖就好。”医生叹了口气，看了一眼昏迷在床上的小丫头，这小姑娘也给她送过信，她也记得希林斯明媚的笑容。

“如果有机会的话，还是带着她去更大的医院检查一下吧，希妮的身体状况有一些不对劲。”布莱尼医生善意的劝了一句，她不太确定大卫会不会带希妮去看。

毕竟这是哥谭，一个混乱不堪的邪恶都市。

大卫嘟囔了两句，眼里的关切不似作假。

“好吧好吧，你们这些医生，总是想着法的骗我们穷苦人的钱。不过，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带希妮去看看的。”大卫从希林斯三岁起就把她带在身边，他因为自己的状况而选择让希林斯独自居住，但这不代表他不爱希林斯。

希林斯还在昏迷着，那个名叫世界意识的光球突然找上了她：“希林斯！希林斯小姐！您还好吗？”

“唔，你是世界意识？”希林斯头还有点疼，大量的记忆潮水一般灌入她的脑海，这让她难以适应。

“是的是的！我来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世界意识变出三张卡牌，上面有三种不同的形态，幼女，少女以及成熟后的女人。

“介于一些我们共同的想法，我知道您并不想暴露身份，而我们也不想暴露您是庄园主的身份，这会给您招来不可防御的祸端——”祂语速极快，说到这里祂甚至缓解气氛的笑了两声：“所以我们需要为您制作一个新的身份，您可以挑选一种，并给她起个名字。”

“唔。好，好的。”希林斯脑袋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于是她随手指了一张卡牌，正是那个看上去有十八九岁的少女。

“您要变换样貌吗？”世界意识接着询问，剩下的那两张卡牌被祂收了回去。

“好。”希林斯想了想，伸出手开始搭配起这个身体：头发要黑色的，长度到肩膀就好，眼睛，眼睛就是最常见的蓝色好了，湖蓝色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鼻子的话，高挺一点比较好看……

没多久，一个栩栩如生的女孩就这样诞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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