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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歹。
这头儿脸上一块刀疤极为可怖,他开门进来后,又锁上了牢门,一边解着腰带,随手便将朱若和紫茗扯开去推到墙角。
紫茗的脑袋撞到墙,立马晕厥过去,紫茗则因腹疼难忍缩在墙角冷汗直下般呻吟着。
许蔚兮强自咬牙镇定着后退了几步,慌忙中取下发髻上的银簪子,举着威胁那头儿道:“别过来!你敢过来我就……我就……”
她总不能说要自尽吧,那多丢人。
那头儿只是□□着将她推倒在了干草垛上。
瞬间一股浓重的酒气和汗臭冲进鼻腔,这大汉胡子拉碴,大手似什么般在她身上不断抚着,力气又甚大,她极力抗争也才僵持了一会儿,被这头儿一巴掌扇在左半边脸上,瞬间嘴角便破了皮,脸也肿起来发麻般疼,挣扎间,她握着簪子刺伤了这头儿的脸,又挨了一巴掌,两巴掌。
布帛被撕碎的声响在耳边回荡,她忍着厌恶狠狠咬上这头儿的一侧肩膀,可预想中的巴掌却是没落下来,倒听得噼里啪啦一阵响,接着谁闷哼似的吟了声。
她还没看清这狱卒头儿是如何被人一刀抹了脖子,这头儿已瞪大眼睛,一手抚上脖颈处的一道细细的伤痕直勾勾在她眼前倒了下去。
慌乱间,她用手摸索到刚刚掉落的银簪,一面抬起眸,视线由模糊转至清明,定睛才看了清楚。
牢门处,眼前的晋王一席玄色衣袍,冷厉的眉目,神色冷静异常,似乎他刚刚不是杀了一个人,而只是解决了一条虫。
“裴君辞……你……”
她又惊又怕,早已没了气力,倒下去的瞬间,已被他揽抱入怀,随之灌入鼻腔的是他身上浅淡的艾草气息。
朱若紫茗似都已睡了过去,不过她猜测应该是晕了,毕竟在这种不见天日的地方谁的睡眠都不可能好。
牢门外边,横七竖八躺了六个狱卒,看着却是还有呼吸,右手边最暗的一面墙下,躺着那死不瞑目的狱卒头儿,他因脸上有一块疤,又是睁着眼死的,在这幽暗牢底看着更是可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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