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离婚,也没有要离婚……”
“去律所是因为我太太是律师,在那儿工作,我去给她送东西的。”
“陈哥你按照下午说的直接发公告吧,我太太的信息还是保留一下,去律所的事情不用特地解释。”
深夜时分,墙上挂着的电视机里正无声地重播着《声临》的第四期节目,属于电视的荧光落在正对面沙发里换了居家服窝着的林予安身上。
她腰后垫着靠垫,双腿曲起踩在沙发坐垫上,还不知从哪儿摸了个兔子玩偶出来摆在膝上揉捏着娃娃的耳朵。
她的目光没落在手上的玩偶,没分给正在播放的节目,倒是随着窗边打电话的程之诲来回游移。
“尽量减少她的曝光吧,她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不太方便。”程之诲皱紧眉头,听着电话那头陈鸣的安排并不是很满意。
他思忱着转过身面向客厅,目光却同紧追着他的林予安的目光撞个正着,霎时脸上原本的冷淡与严肃便如新雪般消融。
“嗯,这个可以。”程之诲电话未断,却朝着林予安走来,在她身边落座而后将她的小腿放到自己膝上,动作熟稔地揉捏着她的小腿,“老a他们?他们已经回去了,我们不在一起。”
林予安耳根倏地发烫,即便只是语音通话,这种在人前的亲密还是会让她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将程之诲的手抓在掌心不让他继续动作,而对方疑惑垂眸,就见林律眼带威胁地摇了摇头。
还威胁上了,程之诲无奈,毫无家庭地位的他任由林律把他一只手牢牢扣在沙发上。手背同绒面的沙发布料接触,触感却并不明晰,倒是掌心的温度惑人,他忍不住收紧手掌再轻轻放开,活像是在陪着逗弄一只好奇的小猫。
眼下还接着电话,林予安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是职业素养里绝不服输的劲头,让她用两只手死死按住那只作乱的大手。
目光上移,林律看向程之诲的目光尽是挑衅,而程某人余光扫见却刻意挪开眼神,嘴角的笑意像是生怕自己多看一眼,都会发出些不符合眼下连挂两个热搜在榜的紧张氛围的笑声。
“好,那只能麻烦你了陈哥。你忙,有什么我这头随时配合。”
所幸程之诲的电话也到收尾,陈鸣那边估计还在公司,也不知身后是谁在催促,总之是忙得热火朝天的感觉。程之诲不再多说最后说两句漂亮话便挂断了电话。
“公司那边怎么说?”
“按计划发声明,要不是狗仔发的早上那组照片和大厦的访客登记记录横生枝节,其实是没有这么多事的。”
程之诲将手机随手扔在身侧,手掌合拢刚想转身去找林予安“算账”,结果下一秒就被眼观六路的林律撒开了手。
她把自己正搭在程之诲膝上的双腿收回,抱紧靠枕挡在身前,看架势是生怕被程之诲以武力值镇压报复:“那怪谁啊!”
“怪我怪我,向林律认错。”
“哼。”林予安也不搭腔,只忿忿地揉搓着小兔子玩偶的耳朵,语调里是些揶揄的阴阳怪气,“我们程大主唱不一样,做什么都是极速版。”
“二十来岁年少成名,三十岁东山再起,按照这个进度结婚几个月闹闹离婚多正常……”
林予安自顾自的数落蓦地停住,程之诲那张好看的脸在她面前放大,再回神打量,即便隔着抱枕靠垫,手长脚长的某人依旧能轻松将她困在沙发角落。
“林予安,你能不能不要在我面前提离婚。”程之诲原本隐约的笑意被敛了个彻底,目光灼灼,眼底写满了无可否认的抗拒,“不管是真的还是玩笑,我都会害怕你不要我。”
林予安知道,他们之间若不是程之诲的主动,也不会变成今天这般。可时至今日,单方的爱意已然成为了两情相悦,可她却始终不明白程之诲对她的喜欢究竟起源于何?
他们的初见是在那个环境糟糕的地下室,她嫌弃他傲慢,他知道她不屑。本应该是生而分属于两个世界的人,最后却分享起了余生。
可林予安还是好奇,她何至于令程之诲这样一个人患得患失。
她从程之诲的怀抱里抽出手,抚了抚他的侧脸,在他唇上留下个浅淡的亲吻。比起唇齿相依的深吻,她好像更喜欢这种带着安抚意味的亲吻。
林予安拿鼻尖蹭了蹭程之诲高挺的鼻梁,像是呢喃般轻轻唤了声:“程之诲。”
“嗯?”
“你为什么不安,可不可以告诉我原因?”
程之诲怔住,大概是过了许久,他才抽走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其他杂物,将林予安圈进怀里:“因为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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