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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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一个人一生中的雪，我们不能全部看见。

每个人都在自己的生命中，孤独地过冬。

我们帮不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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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似乎习惯了等待，单纯的以为等待的就会到来。

“纲手公主，柱间大人他…”千手十一单膝跪地出现在在纲手面前。

纲手手中的书滑落在地上，一大堆纸张散落在地。

“祖父...”纲手瞳孔逐渐失去了焦距，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带我去，带我回去...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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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驻地

屋子里聚满了许多人，所有的人紧闭着嘴，只有微微的啜泣声。

就连宇智波一族也来了很多人，这是纲手从来没想到的。自从祖父和斑决战后，柱间就谢绝一切人拜访了，除了自家几个弟子，千手一族驻地也渐渐封闭起来。

随着进来的人越来越多，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没有任何人说话，没有任何人哭泣。

被十一怀抱的纲手出现在驻地内。

今天到场的人很多，宇智波家族、奈良、山中、漩涡、秋道……

纲手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无法再听见其他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紧盯着纲手年幼的身影。

洁白的墙壁，不沾染上一丝灰尘的的被单。在床上躺着一个纲手最为亲近的人，一个开启了时代的男人。

一种浓浓的药剂味刺入鼻中。

猿飞族长身后半步的猿飞日斩看着年仅三岁的身影：这个女孩？

其实很久千手驻地都没有聚集那么多人了。但所有人没有想到这次的热闹，却是……

漩涡水户轻轻握着柱间的手，低头对着沉睡昏迷不醒的柱间说道：“阿纲来了，柱间。”

柱间略微睁开双眼，略失瞳距，轻转着脖子看道纲手那小小的身影。笑了笑，眉宇间的忧愁渐渐抚平。

那笑容和柱间平常的笑容完全不同，失去了那本应该带有的色彩，纲手发现那笑容竟然十分刺眼，完全刺伤了自己的双眼。

纲手看着祖父鬓角斑白，那苍白的脸色如同白蜡，在阳光的照耀下略显憔悴，眼睛深深陷入眼眶中，明明昨天他还抱着自己在族地中玩耍，教导自己忍术。为什么今天就…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但是还是没有想到这一刻是多么难以忍受，眼眶逐渐变红。

“阿纲，过来”祖父慢慢伸出手示意纲手，他眉头微蹙，重重地吐纳：“扶我起来。扉间！”

“大哥！”

扉间的眼睛里似乎有些血丝。这个面容冷俊的男人，纲手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安与不舍。

纲手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天来的会是那么突然。自从宇智波斑死后，她又一次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

能不能重新来过一次。祖父我会经常对你撒娇，不再让你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不把你的钱藏起来。

能不能重新来过一次。我一定不会嘲笑祖父的头发又黑又亮，刘海像章鱼须子。

那明明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啊，爷爷的头发我明明很喜欢！

祖父等等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练习忍术，你还没有看到我当上火影呢！

或者老天你把时间凝结在这一刻。

“阿纲，爷爷可是等你当上火影呢！”柱间的笑容一直浮现在纲手的脑袋里。

“阿纲你就是和扉间学习的太古板了，明明祖父最喜欢你撒娇了！”纲手把柱间手中的冰沙端走，不让他吃那么多。

不要把我的亲人从我身边夺走好不好！

“阿纲你叫我一声爷爷好不好嘛！”不要再叫我祖父了，太古板了！

老天你闹够了没有！

“阿纲，爷爷最喜欢吃的就是你做的冰沙了！”

...

“大地丰饶，天衣无缝，村子就是为了保护而存在的！”柱间最喜欢说的那几句话，在纲手耳边浮现。

你是这个世界的亲人啊，我至亲的人啊！

这是把我从那个世界回忆中解脱出来的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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