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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球会后不出三日,盛家便有了一桩大喜事。
因二姑娘盛元柳同盛家远房表亲孟家哥儿孟康两情相悦,当家主母做主为他们定下婚事。
这场婚事办的略显草率,并未精心挑选良辰吉日,像是为了抓紧掩盖住坊间传闻,随意挑了本月望日,留足了时间够孟家人从乡下赶到渝州城。
因着这婚事仓促,两家人并未做足礼数,只匆匆交换了庚帖,就连像样的聘礼都未备全,让人瞧了不免觉得寒酸。
盛元柳的生母薛小娘知道女儿受了委屈,整日以泪洗面,在书房门前跪坐想要求得盛瓴原谅。
可盛瓴打定了主意不予理会,竟让人将薛小娘锁在院子里,待到二姑娘出阁之后再放出来。
母女两人一个被关在祠堂,一个被锁在院中禁足,堂堂御史中丞府上竟无一人肯为盛元柳绣好出嫁的衣物。
瞧着婚期渐近,此事实在拖不得,便再次落在了盛知春头上。
学堂去不成,盛知春便同郡主告了假,专心留在家中帮二姐姐绣嫁衣。
此刻她凭栏而坐,对着荷塘中逐渐抽芽的荷枝绣着最后一针嫁衣。
关上针后,她仰头望了望有些昏暗的天,不免叹了口气。
明日便是婚期,这婚事似乎并没有人重视,直到现在,盛家阖府上下连个红灯笼都未曾挂上,就连盛元柳自己还被关在祠堂之中没有放出来。
纸鸢拿来一件斗篷,轻轻披在盛知春身上,语气中带着些嗔怪:“姑娘又在风口坐着,虽说近日天气转暖,可夜里还是有些凉的,若是吹着风凉着了,又要喊头疼!”
盛知春笑着拢了拢斗篷,轻声调侃着:“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又劳烦你操心了!”
“姑娘!”纸鸢羞得脸红到了耳根,气急败坏地背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这丫头从小就面皮薄不经逗,稍微逗一下变红成了煮熟的虾。
盛知春依言从窗前离开,想着今日绣完嫁衣左右无事,便在院中逛一逛。
刚踏出房门,院儿外便闯进来一个小女使。这女使脸儿生,瞧着不像是秋荷斋的人。
“六姑娘,我是看守祠堂的红螺,是二姑娘说想要让您在明日出嫁前去见她一面。”红螺低垂着头,似乎是头一回代人传话,紧张地手有些抖。
盛知春往后退了一步,开口拒绝:“二姐姐明日便出嫁了,今日更应该好生歇息,我更不该去打扰,你还是回去吧。”
这话刚说完,红螺却颤抖着跪在地上,吓得纸鸢连忙冲过去想要将她扶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这世上还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道理,姑娘说了不去便是不去,你就是跪死在这里也不会去的!”
红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把抱住纸鸢的双腿,声音颤抖着说:“姑娘求您救救我,二姑娘说了,若是您不去,她便一头碰死在祠堂里,叫我们这些看管的仆从全都给她陪葬!六姑娘,我家里还有八十的老娘和几个嗷嗷待哺的弟妹,我不能死啊六姑娘!求您发发慈悲救救奴婢吧!”
她苦苦哀求着,声泪俱下,听着让人动容。
朱雀冷着脸从房中走出来,手上还拎着一柄扫帚。
她一面扫着地一面驱赶着红螺:“你家姑娘就算是被关进祠堂里也反省不出什么花样来,你要死便死得远一些,少来我们秋荷斋寻晦气!”
红螺躲避不及,被扫帚打中几下,不得已只能逃出院子。
她哭红了眼睛,躲在院外偷偷看着,见朱雀又要拎着扫帚打过来,吓得连忙逃跑。
盛知春垂眸思索了片刻,长长地叹了口气,抬手将两个丫头叫到自己身边:“朱雀跟着红螺,去瞧瞧我那好二姐是不是真的要寻死,纸鸢便随我去寻一趟大娘子。”
朱雀点头应了声,立刻消失在两人视线中。
纸鸢则一面惊异着朱雀的速度之快,一面皱起眉头问:“姑娘为何要去寻大娘子?嫁衣明日再给也是来得及。”
“不是嫁衣的事。”盛知春面色平静地任由纸鸢帮着系好斗篷的带子,眼中闪过一丝戾色,“她既然不想好好出嫁,那我便帮她一把,待到吃够苦头,也就老老实实地嫁了。”
纸鸢似懂非懂,自知不便多问。姑娘要做什么事,哪怕是让她上刀山下火海,她也会依言照办。
她稳下心神,搀扶着盛知春朝琉璃阁走去。
……
朱雀悄悄跟在红螺身后,只看到她哭哭啼啼地回到祠堂关上了门。
她跑过去扒在门口停了半晌也未曾听见里面的交谈声,皱眉想了一阵,纵身一跃跳上房顶,将一片瓦掀起来,这才听清。
盛元柳歪坐在牌位跟前,听见门响,连忙坐直了身子,见来人是红螺,又重新歪坐回去。
她此刻形容憔悴,斜睨了红螺一眼,声音嘶哑着问:“事情可办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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