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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言突然也不打闹了，一致认真地看向她。

“不过……以后不准叫我什么主子不主子的了，不是说好了吗，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叫我小小就好！怎么？大家都看着我作甚？喝酒呀！”小小睁大眼睛道。

众人一哄而散。剩下几个平日里跟小小关系不错的姑娘在那咯咯嬉笑。

“是！主子！”秦晴抱拳大声答道。蜘蛛站在一边似笑非笑。小小则是头疼地抚抚额头。心道：这孩子也忒实诚了吧？算了，随她去！

刚稍微安静会儿的众人不可抑止地再次哄笑起来。场内一片祥和。

013小小打架

近来小小的精神多少有些恍惚。原来只是发呆，现在倒好，直接进化道自言自语。

边上若有人劝说，她倒好，眯着眼看那人说，也不回话，直到把那人看到全身发毛，拂袖而去。此后，再也没人敢在她面前提“玄木”这两字。

“你看怎么办？她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呀？”绿姨站在远处的柳树下，望着雪月院大院亭子里坐着的小小，对一边同样站着观望的蜘蛛道。

蜘蛛嘴里咬着一颗狗尾巴草。一身骑马服饰。头发高高竖起，亦男亦女。潇洒自如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几个月前才刚生过娃娃。

“我的娘呀!她再喂下去，我那些红鲤鲫就得全部死光光了……我的心肝呀，肉痛！”蜘蛛的眼神全然在亭子下的那些鱼身上。

一听这话，绿姨娘瞬间翻了个白眼。搞了半天她刚刚那些肉疼，难受的表情全是为了那些鱼呀？

“你们也别白费心思了。劝有用吗？许多道理她看得比你们谁都透彻，可问题难就难在她看不看得开？”蜘蛛吐掉嘴里的草籽，吐出那么一句话。

“听你这话，搞的你好懂似地，你不也才大她三岁，你……都有宝宝了。你难道不担心吗？”听蜘蛛那么一说，绿姨娘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点。不知怎的，话题又绕道蜘蛛的宝宝身上。

“你是说通儿呀？他现在不是正被你楼里的那些女人当宝一样供着吗？连我这个做娘的想抱一下都难于上青天呢……呵呵呵，他可有福了，从小生活在一群美人堆里，等将来长大啊……”

“你说小小若没遇见玄木，她现在又会在哪里？日子过得怎么样，是不是也像现在这般貌合神离？”绿姨虽然辈分上被叫姨，其实她才比蜘蛛大四岁。平日里在楼里嬉笑怒骂惯了，这会儿难得这么正经地在这与蜘蛛谈话。

蜘蛛瞅了绿姨一眼。低头道：“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世上千金难买早知道！何况，有时候，你明明知道事情也许会那样，你还是会飞蛾扑火般奔向那个人……这也许就是爱吧。”

“小小的心里现在就好像筑了一道墙，玄木那家伙好不容易挖了个地道钻了进去。这下好了，连地底下都给盖上防护网了……o(︶︿︶)o唉，小小她终究还是个孩子。受不得伤。”绿姨说。

蜘蛛看看绿姨两眼，没说话。忍了忍，又说：“也许我们都小看她了！或许她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坚强也说不定。不信，你看……”

绿姨娘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小小她……俨然在亭子里睡着了，口水顺着脸颊溜出来。细细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绿姨娘忍不住上前几步，这才听清楚她嘴里说的说“红手酥，桃花酿，猪蹄我要吃猪蹄……”。

“这、这、这那里有一点失恋的样子！亏我们还这么担心她^^这，分明是个大馋鬼么！”绿姨娘一声闷哼。吓得小小架在石凳子上的腿移位落到地上，人也随之惊醒过来，迷蒙着眼迷迷糊糊地望着头顶的绿姨娘不知所措。

绿姨娘自觉失态，拂袖而去。

“别装了，人都走远了!”蜘蛛步到亭子中央，也学小小的样子将腿搁在石头凳子上，一跷一跷。

小小笑笑，不去理她。用袖子擦擦嘴角的口水。用桌上的茶具倒了两杯清茶。道：“嘿嘿，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蜘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也不答话。看看水面上的鱼，就再也笑不出来，跳起来大吼一声：“欧阳小小！一共十三条，三百两一条的红鲤鲫！你说你赔还是不赔？”

“什么？你讹诈呀，这破鱼最多三两一条！”小小也跳了起来，嘭地一声放下手中的杯子。

“那是它小的时候！你个乡巴佬，你到底懂不懂啊？鸡生蛋蛋生鸡的故事总听说过吧！”蜘蛛冷哼一声道。

小小也学她冷哼一声：“你说破天也没用！不赔就是不赔!我替你喂了它们那么久，你这么恩将仇报！”说完，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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