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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不是能说得清的,父爱中缠绕着恨,参杂了利用。
可她难道不也是无辜的嘛,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也迁怒于她。
之后的一两年,黄素仪很难受,时长会做梦,梦中是父亲的质问,她闭着眼睛背上冷汗直流,可父亲似乎看透了她没睡着,就那么坐着,一直坐着。
直到梦醒,那恐怖的视线才会消失,每一次醒来,身下的睡衣,也已被汗浸透。
再后来,过了好几年,她去求神拜佛烧香祈福,但都无济于事,隔阂早已随着一次次的噩梦愈渐加深。
直到有一日,她在祠堂外,听见父亲对着母亲的牌位说话,那一天,她终于从对父亲的依赖和对父爱的渴望和所求不得中挣脱,从此,再为做过那个噩梦。
她开始扮演一个乖巧的女儿,在外人面前和父亲演好和睦家庭的戏,在父亲面前收敛一切尖锐的情绪,完全获得父亲的信任。
于是,她只带了几个帮佣,就到了法兰西。
法兰西的街道上,两人都想到那件事,秦芊伸手拉过黄素仪的手,试图将温度和力量转移给她。
“没关系,我们还有时间,除了我没人知道这件事,就算未来你回了海城,也可以来找我,我肯定会帮你的,徽城和海城离得那么近,你一封信我就快马加鞭赶来。”秦芊握着黄素仪的手用力,似乎这样才能表达她的承诺和决心。
听着秦芊的话,黄素仪终于露出笑,她回握秦芊,点头。是啊,还有时间,只要她把这份喜欢藏好,再等等她就能长大了,就能拥有属于自己的力量了,到时候,如果她还喜欢费尔,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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