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夹竹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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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

蜜色长发的少女轻巧地从窗户跃进室内，裹挟着一阵花香吹拂在人们的脸上，让人不由自主联想到一些甜蜜柔软的事物。

她是个很年轻女孩子，皮肤白皙骨架小巧，整个人灵活矫健得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从森林中突然跳到林间小道上的小鹿，给人们带来一阵充满惊喜的愉悦情绪。

不如说她真的就是一只灵动的小鹿。

房内隐藏着来自cp9特工身份的两人不约而同微微眯起眼睛，暗地里打量着眼前的少女。

刚才那是……

她是恶魔果实能力者？

这可是之前在查到的资料上没有看到的内容，也就是说现在他们这个发现是情报人员出现的一个小小的失误。

卡库的眼角余光瞟向坐在身旁的路奇，果不其然看见他的脸色阴沉了一瞬。

哦呼，看来猫头鹰那家伙之后要被路奇责问了。

收回看向路奇的视线，避开他回望过来的眼神，cp9中年纪最小的年轻的卧底卡库，他开始光明正大地观察着视线中这位站在窗前的小姑娘。

窗外的阳光明媚，形成一道透明的暖色光束照进室内，光束中的灰尘颗粒在空中起舞，形成一抹闪耀着着光斑的薄纱笼罩在少女身上，将她这个人与室内阴暗的环境区别开，让其整个人全部都笼罩在光里。

站在光里的她，明亮得让人不敢睁大眼睛去仔细看她，因为对于经年累月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来说，生活在光明中少女存在太过于耀眼，注视太久容易刺痛他们的眼球。

这样的欣赏是带着距离的赞叹。

不用费心拉开距离，心知肚明者就清楚了双方之间不可逾越的距离。

但是……

谁能想到这样生活在光里的少女，会去食用恶魔果实，这样被称为大海的诅咒，浑身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果实。

只要吃下这样的果子，人在获得力量的同时，也会受到大海的拒绝，一生无法游泳，生活在海洋上的人从此就变成了不会说的旱鸭子。

卡库回忆着少女跃进室内后，短暂显现在他们眼前的半兽形态，看腿她像是鹿，但雌鹿额头没有角吧？

“不是鹿，是跳羚哦！”

“是羚羊。”

两道情绪截然不同的男女声线合在一起，回答出了卡库念出嘴的心声。

卡库：“这样啊，老朽知道了。”

“老朽？”抱着话的少女被卡库的自称逗笑，唇间露出一排白玉般的小巧牙齿，她盯着年轻的男人又笑了一下，对他说：“像老爷爷一样的自称。”

卡库对上少女的笑容，眼神落到她泛起红晕的苹果肌上，随即看向她清澈透亮的浅蓝色鹿眼后，耳根一烫。

他不好意思地曲指挠挠额头：“有很多人也说过老朽的自称很奇怪。”

“不奇怪，我到觉得挺有趣的，你自己钟意就是最好的。”少女摇摇头不赞同卡库口中那些很多人的观点，她向着室内陌生的两个男性自我介绍：“我是芙蕾雅，以后大概就是你们的房东？”

卡库：“为什么是大概？”

芙蕾雅：“因为如果你们要是看上租金更便宜的房子了，趁现在没有签合同还可以反悔。”

卡库拒绝道：“这你不用担心，老朽和路奇是很有契约精神的男人。”

两个年轻人经过几段简单的对话后，彼此的关系似乎拉近了许多，在对视的时候双方都会莫名其妙地笑一下，带着好奇与轻松。

与卡库聊完天，芙蕾雅才将视线投向屋内另一个沉默寡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