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羌哼哼两声,在阳光的沐浴下懒懒的睡觉。
夜里温度下降,叶瞬这几日几乎抽不开身。同时也是因为他的擅作主张,皇上罚他在宫中的静心殿反省。
殷善婼喝下一瓶紫色的药水,她的身体立刻变得精神起来。
屋外雪势不大,但屋檐上已经落满一层厚雪,厚雪中留下殷善婼走过的痕迹,但不出几分钟,新雪再次将脚印掩埋起来。
李家白事已过,却还是没有色彩,沉寂的凄凉在府中飘弥。
殷善婼浑身上下遮的很严实,她精准找到李江嵘的屋子,无声将窗户打开,手臂撑着窗框跃进屋内,一套动作行如流水。
屋内烛光已灭,鼾声响成一片。
冰霜飞溅,屋内冰血满地,头骨分离间李江嵘压根就没想到自己会在深睡中死去。
屋内女人声尖叫,李府全家上下亮起灯光。
这一夜,注定难免。
李家之事满城风雨,朝中议论更是纷纷。衙门的人来过,也没看出什么端倪,最后交给锦衣卫来办事。
锦衣卫新上任的首领秦讯看着死者的痕迹,得出结论:“此剑法与李闻相似,用的都是失传已久的明霜剑法。”
“既然是失传已久,为何又会再次出现在江湖之上。”部下林季宪评论,“明霜剑是何等凶器,一刀就能将人无痛毙命。”
秦讯站起身,看了一眼在一旁从晚哭到早的李江嵘夫人闻襄,冷声问道:“你昨晚真没看清来人?”
闻襄对丈夫的死去难以接受,一时间哭哭泣泣的压根问不出来什么话。
秦讯也是对这种人很反感,他仅仅瞥了闻襄一眼后,话毕也就带人走出了这间屋子。
大院里更是哭声一片,听的秦讯实在是不得不赶快走出李府。
叶瞬出宫之际便听说了这件事,街道上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什么版本的故事都有。
更加是明霜剑这一个词,描绘地有声有色。
回到太子府,殷善婼刚在院中转了一圈,就看到叶瞬回来了,整个人开心地小跑过去,愣是把叶瞬扑到后退一小步。
“夫君,你终于回来了!”殷善婼声腔细软。
叶瞬回抱她,帮她扯了扯松垮的外衣,殷善婼趴在他胸膛上,在他说话时能感觉到胸部震动。
“久等了。这几日身体怎么样了?”
今日没有雪,就是一直在刮风,太阳也暖暖的。
殷善婼道:“好多了,这几日天气好,经常出来晒太阳。”
叶瞬捧着她的脸,看着许久未见的夫人,心里蠢蠢欲动,但也只是在殷善婼额头上落下轻轻一个吻。
“好多了就好,下月母后诞辰,我们一块去。”
成亲这么久以来,叶瞬对殷善婼的亲密度也就只在睡觉抱着,亲亲额头这么简单。
殷善婼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她也没有主动表示过。
但好像,殷善婼不表示,叶瞬也根本不会做出出格的举动,几乎都是保持在两个人都能接受的范围内。
“好!”殷善婼点点头。
叶瞬最后还是领着殷善婼进屋里。
“昨夜李江嵘被人给杀了,听说是同一个人。”叶瞬拿起殷善婼给他倒得茶水,喝了一口。
殷善婼抬眸看去,“也不知这李家是招惹了什么仇家,一下子被连灭两口。”
“这也是他们迟早应得的,不过只是比我想象中的早了些。”叶瞬道。
殷善婼放下茶壶,“为什么说是他们应得的?”
“李闻人不行,得罪有不少人,就仗着背后有个当了大官的李江嵘。而李闻之事定是引起人愤,才惨遭报应。而李江嵘因为帮助赵朝偷矿谋反,这两人的做法无非都是对国家安定有危害的。”
“可是谁又有这大能耐杀了他们。我听说,两人的死法都一样,都是出自一个人之手。”
“这我就不太懂了,明霜剑的出现也引起了江湖的关注,恐怕以后乱事会越来越多。”
“明霜剑我也曾听闻过,不过凶手为何一定要用明霜剑去杀他们?”殷善婼调整了一个姿势,继续道:“凶手既然会明霜剑,那她的能力肯定不简单,原本是能一招制敌的,偏偏使出了明霜剑。夫君你说,这里面会不会暗藏玄机?”
叶瞬顿住,随后点点头:“阿婼说得有理,这件事肯定牵扯着什么东西。”
屋内有股幽兰香,叶瞬刚开始还有些觉得好闻,到了后面就感觉头晕发困。
“夫君,你乏了?”殷善婼凑近他,看着他道,“歇一会儿吧。”
叶瞬揉了揉太阳穴,点了点头。
不知是刚触碰到床开始,还是殷善婼躺在他身边开始,他就已经困到失去意识,这是他第一次如此困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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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大风萧萧,吹得树木外层的冰雪到处飞漫,金色的光从叶缝照进林中,林中变得神秘起来。
大雾缥缈,空气中弥漫着细尘与飞雪。
白衣男人坐在冰面上,男人身旁燃起油燃的气体,一只冬日奇鸟从树梢飞向男人,稳稳落在男人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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