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席卷整座乱流岛,巨浪翻腾加上大雨滂沱,神殿的木屋被打的噼里啪啦,吵的人难以入眠。
姜凌云更是毫无睡意,多年走南闯北的她直觉今夜危机四伏,从突如其来的天气到过分善良的村民,无一不透着异常。
她坐在桌前,借着火光擦拭着自己的弯刀,出门在外武器不离身,这是她的习惯。
猛然间,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声音之大在这恶劣的天气里都听得一清二楚。
“什么人?”姜凌云喝问,右手也不自觉握紧弯刀眼里迸发出和刀光一样锐利的锋芒。
“是我。”门外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这声音让姜凌云的身形为之一振,眼里的锋芒退散,逐渐染上缱绻与眷恋,甚至涌出泪水。
她放下手里的弯刀,快速走到门口,开门将那声音的主人迎进屋内。
来者正是她日思夜想,声称“生要寻到人死要找到尸”的「贺海明」。
姜凌云心跳极快,她感觉自己像做梦一般,连门外的风雨声都小了不少,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见到我,你不开心吗?”「贺海明」笑着问,声音温柔至极,带着重逢的颤抖和久别的眷恋,似迷魂剂一般麻痹着姜凌云的理智。
“你还知道回来找我,我以为……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姜凌云一开口就带着哭腔,眼泪也不争气地流下来了。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真心实意爱一个人,可她等啊等,没等到他来迎娶自己的船只,只等来他消失不见的噩耗。
尽管姜凌云是个泼辣的,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正如某位大家所言「最强的女人会最弱,最弱的女人会最强。女人就像一颗眼珠:从来不痛,却经不起一阵风,一点灰尘叫它流泪,遇上酷热严寒竟不畏惧。1」
此刻的姜凌云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丝毫看不见平日里叱咤风云的英姿。
「贺海明」勾唇,伸手将姜凌云揽入怀中,柔声哄道:“乱想,我怎会不要你?我日思夜想的人是你,魂牵梦萦的人是你,我恨不得化作你胸前的一颗朱砂痣,时时刻刻在你心间,不同你分离。”
怀里的姜凌云破涕为笑,孔武有力地粉拳没轻没重地锤了一下「贺海明」,娇嗔着:“怎得消失一阵子回来变得油嘴滑舌了。”
“我句句肺腑,怎么?你不喜欢?”
“喜欢喜欢,当然喜欢。”姜凌云双臂紧紧搂住「贺海明」的腰,头埋在他因淋了雨而湿漉漉的胸膛里,来回磨蹭。
「贺海明」又轻笑一声,将怀中人推开半尺,随即左手拦住她的腰,右手食指微蜷,挑起她的下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嘴唇。
思念和爱意化作热烈的吻,于唇齿之间相互倾诉。
姜凌云觉得这个吻似乎把自己的魂都要抽走了,她浑身绵软无力,只得瘫在「贺海明」怀里,随后逐渐失去意识,沉浸在美梦之中。
见姜凌云彻底不省人事,屋中的男子嘴角勾起轻蔑地笑,开口吩咐道:“进来吧,把人送去老地方。”
“是,大人。”
进来的几人里就包括白日和村长一同接待潮汐号一行人的两个壮汉。
「贺海明」呢?这屋子里哪有什么贺海明,除了几个干杂活的,就只有从神殿里走出的红衣男子,珊瑚神。
珊瑚神看着忙碌的几人,说:“你们好久没有寻到女子了,这回干得不错,一下来了两个,明年你们村就不需要再送少女前来祭祀了。”
“珊瑚神大人神通广大,庇佑我等安居乐业!”村民们赶忙跪在地上向珊瑚神磕头。
珊瑚神摆摆手,刚准备说什么,突然咳嗽了两声,从喉咙间喷出一小口鲜血,这下给村民们吓得不轻,赶忙上前搀扶。
“无碍无碍,只是这女子是个练家子,刚刚给了我一拳,没想到力气这么大。”珊瑚神说着用袖子擦了擦唇边的血迹。
村民们赶忙拍马屁:“练家子又怎么样,就没有珊瑚神大人拿不下的!”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把人安顿好就来候着,还有一个女子要送去呢。”说完,珊瑚神抬脚,往贺海珠所住的方向走去。
珊瑚神站在贺海珠的房间门口,深吸一口气,呢喃着:“别再是个练家子别再是个练家子。”然后轻轻叩响房门。
“是谁在外面?”屋里传来悦耳的询问声。
“是我。”珊瑚神故技重施。
他早在到达房间门口的时候,便对整个房间施以幻术,屋内之人陷入幻境,只能看见自己心里最想见到的人。
果然,门很快被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俏明媚的笑脸,脸上满是惊喜。
“哥哥!真的是你!”
珊瑚神回以微笑,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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