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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啊……
祁慕笑着问她：“你觉得我喜欢吗？”
“喜欢啊。你不是喜欢可爱的小孩子吗？”
“对啊，喜欢可爱的小孩子。”祁慕反问道，“但小孩子一直是可爱的吗？”
“额……”
祁慕理直气壮地说：“别人的孩子，不可爱的时候，我能丢了，自己的孩子还得忍着，我拒绝。”
顾艾小声说：“你家里那么多人，你不喜欢的时候，也可以丢给别人养的。”
“自己的孩子为什么要丢给别人养？”祁慕捏着她的脸，调侃道，“迂回这么多，老实点交代，你在想什么？”
“你明明都知道的……”顾艾可不觉得自己的心思能瞒过他，见他想听自己承认，不得不嘟囔说，“就是在想，我没法给你生孩子。那我努力会有结果吗？”
程续愣了一下，她在努力啥？不会是……
见程续错愕地看着自己，顾艾徒然红了脸，害羞地往祁慕怀里埋，想起来她的奢望只是跟祁慕讲过……
祁慕拍拍小姑娘的背，说：“我对养孩子没什么执念，但我的异能确实罕见，留个后代还是挺有必要的，所以——”
他把顾艾的脸捧起来，玩笑说：“我准备去睡上七八个女人……好好不逗你了，别这个委屈小表情，你还只是小宠物呢。”
顾艾确实有长进，被祁慕这么说，也不羞不怕的，就是“哦”了一声，撒娇说：“我只是提前为将来的自己吃醋。”
“这么自信呢。”祁慕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屈指弹了下她的脑袋瓜，说，“我在精子库里留了样，等我死后，在合法范围内，他们爱生几个生几个。”
顾艾很是诧异：“还能这样啊……”
祁慕笑了下：“很正常的事情，当年苏木就很有远见，他留过初代众神的基因样本，其中有部分人还给了他生殖细胞，愿意交给他做研究。不过，他进行过多重加密，没那么好拿，上次月末会议的时候我提到过这事。”
好像有印象。顾艾好奇：“你很关注这件事吗？”
祁慕点头：“我怕他们干出点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
……
鸳鸯半球在南京附近，离天鹅半球非常近，是一个中型半自治半球，掌权家族为汤家，而程续所在的程家只是其中的一个小家族。
他们的落脚点是程续买的一处套间，顾艾还没住过高层楼房，一路坐电梯上到了三十六层。
房屋不算小，也有一百三十多平了，但是顾艾刚从渚六夫人的别墅过来，不禁沉默了一下，而后说：“慕爷，你要不给阿续多涨点工资吧……你看渚六夫人能住那么大别墅，阿续只有这么一点点……”
程续附和道：“对啊对啊。”
“对什么对。”祁慕好笑地换鞋进去，给顾艾解释说，“渚六夫人都快五十了，顾斯鸣又是个珠宝大亨，夫妻俩财产积累得自然多，而且那是他们天天住的房子，大点也是应该——你再看阿续，他上次来这里是半年前。”
程续嗤了一声：“又不是完全空置，也交给家族作为落脚点了好不。”
白鹭的人遍布各地，又时常在外奔波，所以如果不常在家，就会把自己的住处贡献一部分作为临时落脚点，与人方便。此外，每个半球都会安排人帮忙维护这些落脚点。
程续提前知会过鸳鸯半球的管家，因此不仅房屋打扫过，连冰箱里都添满了食材。
他查看着冰箱里的东西，拿出葡萄要去洗，又问说：“午饭想吃点什么？”
祁慕已经吃上了——吃上了他的小姑娘。
顾艾被他抱到了餐桌上，倾身压着舔锁骨。小姑娘也是习惯了，此时还能思维清晰地说：“我想吃糖醋排骨、椒盐蘑菇！阿续你手艺最棒了！”
祁慕悄悄在她耳边说：“我的‘手艺’也很好的。”
顾艾红着脸捶了他一下。
闻言，程续又看了眼冰箱，吩咐说：“家里没有蘑菇，祁慕，你网上下个单。”
“不要，我忙着呢。”
程续回头看了眼，嫌弃道：“糟心，指望不上你。”
说着，他自己唤了光屏出来下单，又加了点鸳鸯半球这边的特色板鸭与几种糖水——联盟有很努力把各地的特色复刻出来，强行让半球拥有“特产”。
祁慕和顾艾闹了一阵后，程续拿着葡萄过来了，三人一起在落地窗前的软垫上坐下，顾艾照例是坐在祁慕怀里。
程续的小房子虽然不大，但离中心塔很近，属于半球的中心繁华地段，楼层高视野好，顾艾心动不已：“我也想要个小房子，阿续，这里要多少钱呀？”
“一千多万。”
“多少？！”顾艾茫然了，“你的工资……不是不到我的四倍吗？”
之前听祁慕说，程续和她一样一开始也只是日薪一千，四年里慢慢升到了现在的数额，居然能存下这么多吗？
祁慕笑说：“我给他的工资，是工资，而在焦土上猎杀异兽的赏金，我可都给他的。”
这方面，程续还挺捡便宜的，有祁慕在，猎杀异兽难度降了一大截，钱像白捡似的。
不然，就祁慕给的日薪，他早就闹了。
“猎杀异兽能赚多少钱啊？”
程续解释说：“普通的异兽，像我们吃的山鸡兔子小羊羔，只根据拿出来的源核结晶的质量算，联盟按每克一万收。按它们的源核量一般是一两千一只，兽肉兽皮等可以另外处理换钱。”
说着，他随手拿出了一袋源核结晶，还有便携小秤，大概小指甲盖大小的是一克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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