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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的周六,冬阳正好。
厨房里的水槽放着刚刚洗好的小油菜和小番茄。
佟煜河将乌鸡码在盘子里后又在盘子中央摆上了一粒同仁堂乌鸡白凤丸,接着再朝鸡块上撒上阿胶红枣桂圆和冰糖。
从来远庖厨的他,现在正系上围裙在厨房忙忙碌碌只为了给她做一碗补血的汤羹。
伍忧站在一旁看着他忙活,因为乌鸡刚从京郊农场送来,乌鸡身上的鸡毛还没来得及被去除的很干净,佟煜河打开煤气将乌鸡放在火上燎了燎,火苗蹿上来,燎的他的食指起了泡。
看到正忙活着佟煜河,伍忧走到他身后,抱住了他。
“大河,谢谢你。”她声音中泛着感动。
“站远点,我身上一股子生鸡味,腥。”
“我不。”伍忧无赖似箍着他的腰:“就要抱着你。”
佟煜河无奈的笑了笑,将盘子放进蒸锅后他说:“蒸四十分钟就可以吃了,乌鸡大补,问了人说蒸着吃比炖汤更好,你看看你这段时间瘦的。”
伍忧将脸埋在佟煜河的背心处,佟煜河没敢动,顺着她让她抱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问她:“大河,求人办事是不是挺难的?”
佟煜河感觉到背后的衬衫已经沾上了湿意,他安慰着她:“一点都不难的,也就是嘴甜点多喊几句大伯的事。”
他又插科打诨起来:“我们忧忧就算要月亮我都得变孙猴子给你捞上来。”
伍忧吸了吸鼻子,故意把眼泪蹭在他背上:“我要月亮干嘛,不能吃也不能抱的,我就只要我的大河波浪宽!”
那盘子蒸乌鸡一点也不好吃,甜腻中带着中药的苦味,可伍忧却是吃到一点没剩。
夜里,京城开始下起雪来。
下午的时候,他俩个一起重新换了被褥和床帐。
原本的白纱帐被换成了看起来不那么凉的藕粉色真丝帐子,薄被也替换成了厚一点的羽绒被。
伍忧抱着ipad趴在床上看着听众写给她的剧评。
佟煜河进房的时候手上捧了只玻璃杯,玻璃杯里装着满杯的褐色液体。
他将玻璃杯递给伍忧,伍忧接过玻璃杯看了一眼皱眉说:“大河,我不喝药。”
佟煜河一边放下床帐一边对她说:“这不是药,是酸枣仁膏,专门治疗失眠的。”
“哦。”伍忧捧着杯子,仰头,一口气喝光,酸枣仁膏的确不难喝,酸酸甜甜的味道,有点像是酸梅汤。
佟煜河往床上躺下说:“怎么样,不难喝吧。”
伍忧笑:“好喝的。”
佟煜河用拇指将伍忧嘴角上沾的汁液揩掉,他说:“你这一晚上一个钟头醒一次的,年纪轻轻的不调理好,到老了可怎么搞?你这开哄睡电台的台长,结果把自己给整失眠了,这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死!”
这段时间因为工作的事伍忧经常失眠,通常一晚上她睡不到几个钟头就会醒来。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唉声叹气,佟煜河也只能醒着陪她。
她因为失眠这事害的佟煜河跟着没觉睡,可佟煜河却从未因为半夜被吵醒这事儿冲她发过脾气,她无法入睡时,他会陪她,会轻言细语的宽慰她。
伍忧的喉咙像是被湿面团堵住了,她放下ipad,直接往佟煜河的心口上躺过去,“大河,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还害得你这段时间跟着没觉睡。”
佟煜河调整了睡姿,为了她能靠的更舒服些:“我人都是你的,你和我客气个啥?”
“也要客气的!”她说。
两人躺了一会儿,最后她主动上去吻他。
手指伸进他的睡衣里,上摸摸,下摸摸,最后摸到了他心口处的那块疤。
伍忧将自己的睡衣脱去一半,看看她自己心口处那块上次被他咬出来的疤,又再看了看他的。
这两块疤,一块看上去像上弦月,一块瞧着似下弦月,偏巧还刚好能扣合到一起。
佟煜河的手指抚在她的疤痕处,他素知她疤痕体质,他霸道的说:“不许抹祛疤药,这得留着。”他指了指自己心口处的疤:“你的加我的,可是咱俩天下第一好的标记。”
伍忧看着他,他歪在床上,手握成拳托着腮,睡衣扣子是开着的,胸肌和腹肌都敞在外面,这样的风流劲,像极了以前四九城里提笼架鸟的二世祖。
不,那些二世祖可没有他这样有本事。
她不由得又扑哧一笑。
“你笑什么?”佟煜河问她。
“笑你长得好看。”伍忧将衣服穿好,又对他说:“我没想过要抹祛疤药。”
2016年冬,是佟煜河最宠她的时候。
佟煜河为她雇了一位司机,司机每天按时送她上下班,而佟煜河呢?他就在街头买好烤玉米,烤红薯冰糖葫芦之类的放在后座里等着她下班。
一次车子因为暴雪被堵在了东单,那天她裹成了只粽子,上车后她对他吐槽了句:“佟煜河!今天冷到都能瞧见我太奶了。”
佟煜河将剥好的栗子塞进她嘴里,他忽然提议:“忧忧,我们一起找个暖和的地方度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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