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牺牲什么的要不得

冥王在于雅典娜进行密谈的时候，曾经设下了第二层结界，就算是在旁边的胜利女神奈姬都无法得知他们谈了些什么，更别说相隔甚远的宙斯了，即使他现在发觉了不对劲赶过来也鞭长莫及了。

对于雅典娜的这个做法，奈姬并不意外，本就是那样的存在，真的要她真心实意的相信她，就连她都觉得不可能，更何况雅典娜本尊？

原本的话奈姬并不明白盖亚为什么要让她来协助雅典娜，看着现在眼前和哈迪斯谈判的智慧女神，她好像有点能够懂了。

新生之神，不代表她的一切都是新的，从生下来就拥有智慧女神神格本身来看，她就已经是极为不同的了，而现在又多了十二主神神格。即使春之女神珀耳塞福涅有猜测过雅典娜这个主神神格的意义，也无法动摇她此刻的尊贵地位。

“奈姬？”

雅典娜的声音唤回了胜利女神的思绪，她看了眼仿若睡着的珀耳塞福涅，不由得出声道，“雅典娜，她这是——”

雅典娜苦笑了下，盯着珀耳塞福涅的肚子。

“我没有猜错得话，她恐怕已经……”

奈姬一惊，下意识问道：“她的肚子里有新的神明诞生了？”

雅典娜默然了一会儿，这才斜睨奈姬：“胜利女神你的脑洞还真不小。”

qaq扯淡呢，她这明明是正常的想法！和脑洞完全没有关系，谁让你盯着别的神的肚子看的啊！

围观完毕奈姬郁闷的表情，和那像是刻在脸上的心理情绪，雅典娜收敛起眼中的戏谑，微微叹气道：“珀耳塞福涅之所以和哈迪斯牵上线，并不是所谓的利益关系。”

“不是哈迪斯看上了珀耳塞福涅？”

奈姬话刚说完，就看到雅典娜又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她，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刻噤声在一旁站好。

忍不住怀疑了下奈姬这位女神的神智是不是不完整，雅典娜声音低沉：“在我们所不知道的时候，珀耳塞福涅她……已经牺牲了自己。”

闻言，奈姬神色骤变：“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不清楚。”

雅典娜从哈迪斯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是极为不好受的，毕竟在这个奥林匹斯上上能够说得好交情不错的也就那么几个神明，而其中的一个却已经……这让她如何能够面对？

“我只知道应该是不久前。”

看着沉睡的春之女神，雅典娜苦笑了下，“我基本上猜到了所有，却惟独没有猜到她自身的变故，我还真是一个不尽心的朋友。”

对于雅典娜的话，奈姬也极为感慨，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安慰她才好。

“那么你和哈迪斯之间达成的协议，能够告知我？”

抱着忐忑的心情，奈姬这么小心翼翼的问道。

雅典娜看了她一眼，无奈的笑笑：“奈姬，你不用以如此自卑的样子和我说话的。”

“可是，我毕竟是被派来协助你的，雅典娜。”

奈姬顿了顿，才继续说道，“仅是这一点，就足以让我对你俯首称臣了。”

眼看着胜利女神又低下头，雅典娜抿唇，伸手按住对方的下颚强行托了起来，目光中有着不可置疑的威严。

“抬起头来，胜利女神奈姬。”

奈姬抬起头，注视着雅典娜的双眸，听到她如此说道：“你可以选择任何神为王，也可以选择孤高的不屑理任何人存在。可是，绝对绝对不要低下高贵的头颅，即便是对我。”

“为什么？”

奈姬轻声问。

雅典娜微微一笑：“你不是奉命来协助我的吗？”

“是这样没错，可是雅典娜你……”

“我拒绝了。”

雅典娜嗤笑一声，“可这并不妨碍我对你的要求啊。”

奈姬怔然。

“你既然选择了待在我的身边，就按照我说得去做。”

“我能给你的只有胜利，可是你不要。”

奈姬一脸的茫然，“我不知道除此之外，我还能给你什么协助了，雅典娜。”

雅典娜按住她的肩膀，以一种极为认真的语气道：“骄傲的抬头挺胸，待在我的身边，与我并肩而战。”

见奈姬还是一副呆滞的模样，雅典娜弯起嘴角，难掩眼中的笑意：“比起你让我成为神王，这件事情要简单得多了。”

许久之后，褪去了伪装露出了最初的容貌，身披戎装的胜利女神手持权杖跪在了智慧女神的脚边，庄严而郑重其事神情虔诚的说着誓言。

“从今天起，奈姬将与雅典娜大人共同进退，无论荣辱。如若违背此誓，神魂俱灭！”

璀璨的金色汇聚于两个一样金发的女神的周围，以她们为中心的漩涡从内由外的蔓延而开，最终覆盖了整个宫殿。位于胜利女神权杖之上的宝石释放出比金色更加绚丽的银色。

仿佛被什么给指引了一般，雅典娜伸手握住那颗宝石，顿时间立刻感到了神魂深处有东西与之产生了共鸣。

“这个感觉……”

在雅典娜的神魂深处，主神神格与智慧女神两个神格之间微弱的光芒亮起，牵动着雅典娜的神智。

一个声音在神魂中响起：吾乃战争神格，认汝为我的主人。

时间犹如停滞，周围的世界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金色中。视线中除了三个菱形的宝石外，雅典娜再也看不到任何东西。

在这一刻她明白了，这些熟悉而又陌生的东西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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