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坦白
到了放学时间，还未走到校门，祁邻远远就看见季司的那辆车子。
他小跑上前，车门适时打开。
“叔叔。”
祁邻将书包放在一边，他好奇地看着后座陷入昏迷的青年，“他是？”
心中隐隐有某种猜测。
季司发动引擎，语气平静。
“他就是那个跟踪你的人。”
果然。
祁邻垂眸，该说不愧是季司吗，这么快就抓到人了。
开车回到别墅，季司将车钥匙扔给家政机器人，“1号，找个雇/佣/兵把我车上的人送到恩诺家里。老规矩，不要暴露身份。”
1号恭敬垂首。
“好的，主人。”
祁邻抓着季司的衣袖，闻言，他仰起头，轻声问：“叔叔，恩诺是谁？”
一边接过1号递过来的文件，她一边回答。
“以前工作上的同事。”
“你们是朋友吗？”
“不是。”
季司否认。
用虚假身份结交的人，算不上朋友。
“哦”祁邻懵懂点头，末了，他嘴角微弯，“叔叔，今天是我的生日。”
季司：“……”她眼中露出一抹尴尬。
好吧。
原谅她真的不记得，毕竟季司只答应照顾他一段时间，十年对于人类来说，可能很长，可对血族来说，不过才短短一瞬，在他们永生的生命中，甚至激不起丝毫波澜。
季司眼睛里倒映出幼崽期待的模样，她神情微僵，拒绝的话一时怎么都无法说出口。
“……”
良久，她妥协的问道。
“想要什么礼物？”
季司边走边回头，“1号，马上定购一个蛋糕，还有，布置现场的事情，也麻烦你了。”
1号眼睛眨了眨。
前方，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渐行渐远，稚嫩的童音显得格外兴奋，“叔叔，我想要一个游戏机！”
“不行，换一个。”
“那我可以向你要一个拥抱吗？”
季司：“……我还是给你买游戏机吧。”
晚上。
客厅。
一大一小捧着手中分好的蛋糕坐在沙发上，各自吃着蛋糕，沉默无言。
“叔叔，那个人他为什么要跟踪我？”
季司停下手中动作，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要告诉他，良久，她收敛情绪，尽量平静的说道：“他说，是被你身上血的气味所吸引。”
“血的气味？”
“他是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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