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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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不是明柚吗？嗨——好痛的说！”

还没来得及跟自家青梅打招呼，就被身边的少年一下打没音了。漩涡鸣人眼泪汪汪地瞪着始作俑者，抗议道：“佐助！为什么打我啊？！”

“别说话，跟上去。”

痛下狠手的少年并没有回应他的不满。他皱着眉头观察对面少女的行动路线，发现她前进的方向居然是八百年都见不到她人影的任务部。

她这些日子愈发古怪。前几个月还只是莫名其妙地跟哥哥闹矛盾，发生几次争吵。昨天居然在火影室里真情实感地跟大哥打架，双方都弄出了不轻的伤势。

他去质问的时候，明柚只是亮出了那双猩红的万花筒写轮眼。那是极致的恨，扭曲的爱，只一眼，他就知道对方并不是在无理取闹。

她在某个瞬间，是真的愿意，并且有能力亲手结束她最爱兄长的性命。

可哥哥什么都没有做。不管是谁来理清整件事的始末，也会觉得宇智波鼬是个倒霉至极的兄长，觉得她是个任性妄为的坏小孩。

但就像大哥从来温和而可靠一样，明柚也从不是不懂事的刁蛮少女，在正事上她甚至比兄长们更冷静更有分寸。他信任着自己的大哥，也同样信任着自己半点都不可爱的小妹。

宇智波明柚……你到底在想什么呢？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都不愿意和他说？

他明明比大哥，比父母，比任何人都该同她更加亲近。他们从出生起就是不可分割的一体。

而现在他们已经渐行渐远，她望着大哥的眼神是他无法理解的复杂。那一刻他就清楚地意识到，在这场兄妹间的矛盾中，他自己不过是个被排除在外的旁观者。

思绪很混乱，目标却很清晰。他得问清楚她突然出现在任务部的原因。这么重的手伤，拿武器都费劲，居然还想一个人出任务？

然后他们几个就跟尾随过来的鸣人和卡卡西齐聚一堂了。

在卡卡西决定性的发言后，他清楚地看到她脸上茫然的表情，这些天来第一次露出点符合年纪的灵动与稚气。

他想，一起去也好。如果他们单独出这个任务的话，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他本意并不是与她争吵，却总是忍不住想处处压她一头，争个高下。

大概……这就是身为兄长的骄傲吧。哪怕仅仅大了对方几秒而已。

……

“我说，你们是不是真的没有什么要紧事做？”

目睹着旗木卡卡西把一堆亲热系列的书籍装进卷轴，明柚已经无力吐槽了。她眼疾手快地把零食塞进对方的包裹，以减轻自己的负担。

“嘛，佐助君不是说过了嘛，最近是淡季啊淡季。”

卡卡西有意无意瞥了一旁的宇智波佐助一眼，面罩下的嘴角无奈上扬。明明是不放心人家一个人出任务，却偏要摆出一副不欢迎你来的高冷模样，这份傲娇劲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话说，你零食是不是带太多了……喂，不要把冰激淋放进去！化了之后会黏黏糊糊的！”

“冻鱼也不行吗？我有点想吃卡卡西风味烤鱼了。”

“那也一样会化啊。想吃的话到时候找条小溪抓两条就好了。”

“那就只带调味料吧……”

两个人像小学生春游那样讨论着带什么东西能提升出游水平。漩涡鸣人这边则坐在佐助身旁，拿着任务卷轴左看右看。

“要求是宇智波的忍者……嗯……有宇智波的人应该就算吧，没说不能带其他人的说。”

“风之国西南边……啊，那不是离砂隐村很近，说不定能看到我爱罗！”

“吵死了。”佐助被他中气十足的自言自语闹得头疼。他整理着自己的忍具，利落地将两手的护腕带好，“你也检查一下忍具卷轴啊。上次出任务还找别人借苦无，真是丢人。”

“我知道的说！难得跟明柚酱一起出任务，我当然会好好准备。”鸣人不满地反驳，终于放弃了从任务卷轴上领悟出更多的信息。

他猛地从地上弹起身，两手围成一个圆放在嘴边，朝气十足地朝不远处的两人大喊，“明柚酱——卡卡西老师——该出发啦——”

“知道啦——”

那边的少女向他这边挥挥手当作回应，低头跟卡卡西说了些什么，眉眼弯弯，露出了有点戏谑的表情。佐助嫌弃地瞥了一眼身旁声音震天响的阳光少年，侧过身避开他的音波攻击，嘴角却无意识扬起一抹轻松的笑意。

真是的，还是这副超级大白痴的模样。不管别人心情有多复杂，他倒是单纯的一如既往。

……

“殿下，这几位就是木叶的忍者大人。”

端庄坐在屏风后的女子微微点头，挥手让侍卫下去。她蒙着高门贵女中流行的丝质面纱，穿着厚重的和服，其上金色与红色花纹交相辉映，是引人注目的姝贵华丽。

“诸位日安。我是风之国大名的三女，名为神前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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