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第 21 章

亚当的话让路西法开始变得急躁，并且开始有些坐立难安，毕竟他从不擅长应对这种对话方式，自从他和家里挑明放弃继承权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教导礼仪和语言方面的老师。

“亚当，我们只是担心你，毕竟我们是朋友。”

“稍微打断一下，女士，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们还是朋友？如果我现在把这位晨星先生抢走了，你还会这样想吗？”

莉莉丝保持了沉默，路西法也变得安静了起来，这应该是那件事发生后，他们为数不多真正理智且冷静的坐在一起谈论，现在的亚当并不是以往的那位，也没有亲身经历过他们之间的复杂友情，反而成为了最能客观分析的人选。

“你看，你也保持否定的态度，所以为什么你会觉得我还会和你们继续当朋友呢？”

“亚当，你变了……不对，你不是亚当，你到底是谁？”

“晨星先生，你觉得我是谁？我想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在遭受了背叛后，还能和背叛者们称兄道弟吧。”

“可我了解亚当你，我们认识了十几年！你根本就不会……”

“停，我觉得你不需要再一直强调我们之间关于交情久这件事，况且你也说了，我们认识了十几年，但我们好像都没有仔细了解过对方。”

亚当的视线扫过路西法和莉莉丝相握的手，嘴角不自觉展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好像是在嘲弄着路西法刚刚的言论，这就是十几年友情所得到的下场吗？

那抹笑容有些刺激到了路西法，他下意识想甩开莉莉丝的手，因为那让他仿佛看见了亚当的父亲，简直和那个男人一模一样。

但最终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潜意识行为而做出了相反的举动，甚至因为反抗内心而把莉莉丝的手给捏的有些疼。

“我没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亚当，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伤害你！”

“我相信你的说法，晨星先生，但你们已经失去并且伤害他了。”

亚当一边说着一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像是在告诉对面的两人他们所熟知的亚当目前的所在地一样，他从没打算瞒着这两人，毕竟这样才能加深愧疚不是吗？

路西法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但莉莉丝已经从亚当一些行为中猜出了什么，这个女人露出了一抹苦笑，她也从没想过最终事情会变成这样，就像路西法说的，他们从没没有想过去刻意伤害亚当。

两人离开亚当家的时候，路西法还是一头雾水，他只是觉得亚当和他们疏远了好多，而且为什么亚当最后要用他来形容自己，这是什么新型的告别或者绝交仪式吗？

“莉莉，我不理解，为什么亚当会改变这么多？”

“因为那根本不是亚当，路西。”

“这是什么意思？”

“那只是一个披着亚当皮囊的恶魔。”

“等等？什么恶魔？”

“路西，你希望亚当会变成和他父亲一样的人吗？或者变得和那些我们所厌恶的家伙一样冷血和势利？”

“当然不！我从没想过，而且我们不也正是因为不想变成那样才离家出走的吗？要是亚当变得和以前一样的话，肯定也会很厌恶的。”

“这倒是个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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