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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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泽维尔的眼睛：“它刚才发生了！你也看到了，先是让我索取你的灵魂，然后是捏碎你的魂引。每一步，它都在引导我伤害你！”

泽维尔的脸色发白，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然后突然爆发出愤怒：“你宁愿相信系统的恶意，也不愿意相信我？你宁愿选择离开，也不愿意和我一起面对？”

珮帧心如刀割，她看着泽维尔那痛苦而扭曲的脸，突然感到一阵无力。她低下头，轻声说道：“或许老男爵是对的，伯爵家的小姐更适合你。”

这句话像是一把尖刀，深深地扎入泽维尔的心房。他瞪大的双眼中充满了错愕与难以置信，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双手紧握成拳，突然，他低下了头，双手遮住眼睛，仿佛在整理情绪。然而，珮帧却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紧抿的唇和微微颤抖的指尖。

她心中一痛，感觉泽维尔可能在努力抑制想哭的冲动。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泽维尔即使在刚才老男爵境况最堪忧的时刻，也未曾让这样明显的脆弱泄露于外。

她忍不住朝泽维尔走去，向他伸出手。泽维尔避开她的手，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彷如燃烧着无尽的怒火，雪白妍丽的脸上扭曲着一种从未有过的狰狞，像是被痛苦、愤怒和绝望铸就的雕塑。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这是你唯一一次离开我的机会。你最好祈祷，永远不要再与我重逢。否则，无论你如何挣扎，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今天你带给我的痛苦，我必将百倍奉还。”

说完话，不给珮帧回应的机会，泽维尔步伐坚定地走到老男爵跟前蹲下，似乎在与他依依惜别。老男爵先是担忧地看着泽维尔，又将视线投向珮帧，不知道泽维尔对他说了什么，老男爵拍拍泽维尔的肩膀，满眼的自豪，终于与他挥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