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适合上山砍柴打猎。”
“小鸢说的是。”她打量着玄夜，仪表堂堂衣裳料子瞧着名贵，家中定是不缺钱的，改口道：“是大娘思虑不周，若你家郎君将来高中状元，那你便是状元夫人，处处都是让人伺候着。”
玄夜难得朝老妪作揖一礼，谢鸢瞧他处处透露着诡异，二人坐在小贩摊前，她点了一碗加蛋的素面，玄夜拿起筷子神色不悦。
“本尊的呢？”
谢鸢咬了一口煎蛋，小声嘀咕道：“你都是恶鬼了，不是不用吃饭嘛！”
玄夜抢碗推到自己的面前，浅尝一口煎蛋，又将碗推给了谢鸢，“不好吃。”
谢鸢将那一句“煎蛋我咬过了”的话咽了回去，她微微侧头盯着传闻中叱咤风云的鬼王，书中说他与神族打了三天三夜，屠流仙满门只是顺手的事。
他居然吃了自己咬过的煎蛋，他没有洁癖吗？没有一点边界感吗？
玄夜被她瞧着不自在，还从未有人敢如此直视他，指尖轻轻敲着桌面，“你一直盯着本尊做什么？”
谢鸢靠近玄夜仔细打量他，眉头微皱很是疑惑，“你真是鬼王玄夜？我怎么觉着你是个冒牌货，找我蹭吃蹭喝。”
玄夜觉得仙门教不出她这种蠢笨可爱的弟子，反倒笑出了声，“如假包换，往后你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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