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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夏眨了下眼:“什么秘密?”
“别卖关子!”谢冉不打算回答,反而让江夏更好奇了,她搁下手里的苏打水玻璃杯,双手托腮凑近他,“是什么秘密啊?”
谢冉望着她的眼睛笑着不说话。
江夏双手合十,祈祷状:“谢冉,告诉我呗......”
江夏语气诚恳:“谢冉同学?”
江夏换敬语:“大角老师!”
谢冉轻笑出声,还是不说话。江夏伸手作势要去抓他,他一边笑一边往后躲开,江夏哼了一声,又转头去瞪年祈。
年祈举起双手表示无辜:“我不知道什么秘密。这事大角也没跟我说。”
“暂时不能说,因为事情还没决定下来。”谢冉轻轻笑着,架住江夏的手,把桌上的苏打水放回她的手里,“等他们来上海了,会和你们说的。”
“神神秘秘。”江夏小声嘟囔,低头喝苏打水。
三个人吃完西餐,在陆家嘴绿地散步,聊着俄国文学和德国文学。谢冉很安静,只是笑着,偶尔插一句嘴,年祈和江夏聊得很欢快,一会儿点头一会儿击掌,年祈激动起来还站在石阶上,切换着德文和中文高声朗诵歌德的《浮士德》。
盛夏连晚风也是热的,悠悠地吹过草地。江夏和谢冉并肩坐在草地上,认真听年祈朗诵关于生命和灵魂的诗歌,风无声地流淌过他们的身边。
在听到那句著名的“请停留一下,你真美啊”的时候,江夏忽然有些莫名地失神。她悄悄侧过脸,看见身边的年轻男生微微仰头,在明净的星光里闭上眼睛。
她的指尖轻轻一颤,有个瞬间她很想去碰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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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用送我回去啦。”散完步以后,江夏站在地铁站口对两个男生说,“我坐地铁很快就到了,出地铁没几步路就是住的地方。”
她低头看了一眼手上的白色腕表,又抬头对谢冉说:“太晚啦,你骑自行车回去还要好久。”
“你到了以后发短信跟我们说。”谢冉点头。
三个人互相道了别,约了第二天见面的地方,各自回各自的住处。江夏坐地铁,年祈搭公交,谢冉骑单车回他的出租屋。
深夜的老小区里,门卫亭安静地亮着灯。墙边生长着青绿色的爬山虎,下面成排地停着自行车,偶尔有猫从路灯下经过,留下一闪而逝的影子。
谢冉给自行车上了锁,推开常年不闭的老楼单元门上了楼,然后在六楼左边的入户门前停下来。
门“吱呀”一声开了,屋里的猫钻出来,蹭蹭年轻男生的裤脚。他摘下白色的耳机线,把钥匙和mp3一起放在玄关的托盘上,踩着袜子走到房间里。
拉开房门的时候,他突然身体摇晃一下,抬手用力按住脑袋,背抵在房间的墙壁上,微微地喘息着。
然后他慢慢地靠着墙壁坐下来,倚坐在墙边,低垂着头,无声地闭上眼睛。
星光从窗外倾泻而下,落在他的侧脸上,在睫毛下方投出颤动的影子。
另一边,小阁楼里的江夏已经洗漱完毕,换上毛绒熊睡衣爬梯子上了床,趴在枕头上低头用手机给谢冉发短信。
夏天:我已经准备睡觉啦。明天见。
夏天:好好睡,晚安。
她打着呵欠摁灭了灯。
同一时刻的出租屋里,年轻男生安静地躺在地板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圆脸的暹罗猫趴在他的胸口,轻轻地蹭着他的下巴。
他的手边,老式按键手机的屏幕亮了一下,又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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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冉是迟到了么?”
第二天早上,江夏踩着博物馆前的台阶上上下下,白色的棉麻布裙子在风里起落。年祈挎着相机赶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那里等了很久,见到年祈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谢冉。
“大角还没来?”年祈挠挠鼻子,“他一般都挺准时的。”
“他昨天没回我短信。”江夏低头看手机,“我以为他可能给你发了消息。”
“他没给我发消息。”年祈拨浪鼓摇头,又问,“你给他打个电话?”
江夏点点头,在手机上摁了拨号键。“嘟嘟”的回铃音响了很久,最后断掉了。江夏抓抓头发,又拨了几次,谢冉始终没有接电话。
江夏开始有些担心起来。
“我再打最后一次。”她说,“他再不接电话我们就直接去找他。”又转过头看年祈,“你知道他住哪里么?”
“知道知道。”年祈立刻说,被江夏的语气弄得也有点紧张,“我去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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