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说今晚要睡他,纪原只当是玩笑,以至于他被法勒斯扑倒在床上时还没能发觉雌虫的意图。
虽然身下就是柔软的床榻,但被突然袭击的感觉并不好受,纪原有些抗拒的推了推身上的雌虫。
在法勒斯扑过来时纪原下意识的抬起的手抵挡,此时手肘就抵在雌虫的胸膛上,纪原用力推了几下没推动。
无奈的说:“雌父,你起开些,让我看完这条新闻。”
法勒斯不甘不愿的偏头瞥了眼纪原终端屏幕上的内容一眼,依旧不怎么情愿抬高了些身体,说:“就这样看。”
他可不打算从雄虫身上起开,而且这种胡乱猜测的周边新闻,哪有他好看?
纪原也没跟他争,反正就要睡了,躺着看就躺着看吧。
有了足够的活动空间,纪原舒展了下右手,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一目十行的浏览下去。
“唔!”
忽然,纪原闷哼了声,猛地睁大了眼。手指一时没稳住从虚拟屏幕穿透了过去。
纪原有些不敢置信,雌父在咬他的肋骨?
貌似还啃得很欢,当他是可以吃的排骨吗?
当然,这其实没什么很大的问题,大不了就是什么特殊癖好。可雌虫的爪子也不老实,结合雌虫刚刚的几个举动,纪原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雌虫在讨好他。
但明显手法太稚嫩,讨好得不到位,纪原只觉得有些疼痒,没有升起那方面的感觉。
于是纪原关上了终端,推了推对着他肋骨埋头乱啃的雌虫。
法勒斯顺从地抬起头,带着些邀功感地问道:“宝宝舒服吗?”
纪原摇摇头。
坚硬的牙齿磕着他脆弱的骨头,挺疼的,还痒,换谁都不会舒服。
法勒斯的情绪低迷了一瞬,又打起精神坚定道:“我会让宝宝舒服的!”
说着再次埋头张口。
纪原当然不会让法勒斯对他的肋骨再下杀手,真的痒。
拦住了雌虫,纪原搂住法勒斯的脖子,俯身在雌虫眉心落下一吻,说:“雌父躺下,我来教雌父怎么啃。”
法勒斯犹豫了会,就顺从搂着纪原转换了上下位置。平躺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纪原,落在雄虫身上的目光隐含无声的邀请与期待。
纪原面带笑意坐在法勒斯身上,倾身向前,勾唇问:“雌父准备好了吗?如果痛的话可以叫出来的哦。”
——被咬不报复可不是我的风。
法勒斯怕纪原摔着,在纪原坐上来时就伸手就扶住了纪原的腰。
现在听了这话,法勒斯不轻不重的在纪原的腰上捏了几下,催促着雄虫赶快开始教学。
他知道对方要“报复”,雄虫把情绪都写脸上了,但也得等对方“报复”完后,他才好继续他的睡雄虫大业。
纪原不急,手指顺着雌虫的锁骨缓缓滑了下去。
他还记得雌虫磕碰的位置,转换一下,就是雌虫左胸肌的下方。
法勒斯略感不适的皱起了眉,这并不是第一次被其他虫碰触这些部位,平时训练场上和军雌对练也偶尔会被碰触到。
但这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一种奇异的痒感从雄虫指尖碰触的地方扩散开来。
“宝宝……”法勒斯下意识的开口催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催促什么。
想要快些结束,又想要更亲密的接触。
纪原不紧不慢的磨蹭着。
像是某种强迫症患者在寻找着最佳下口的角度,又像是好奇的幼崽在用手指丈量着自己雌父哺乳处的厚度。
后边的那个想法让法勒斯感觉很羞耻,正要再次出声催促雄虫就覆了下来,那一口咬得很准。
法勒斯深吸了口气,眼睛圆睁对着开了暖光的木质床顶。
雄虫咬得不重,比法勒斯想象中的还要轻许多,那力道应该还不如一只想要吸取乳汁的小幼崽。
法勒斯觉得雄虫现在就是只没断奶的幼崽,不然干嘛在啃咬他的同时还用手挤按他。
那个部位……
“够了……宝宝……”法勒斯红了双眼。他又没虫崽,再怎么捏也挤不出奶水来啊。
纪原至始至终都只盯着法勒斯胸肌底部的地方厮磨,时间也卡得准准的,整个过程所用的时间和法勒斯啃他所用的相差无几。
法勒斯看着纪原从他胸口抬起头来,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那个位置又被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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