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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祁垂眸，静静的看着第一页的诗，周围十分嘈杂，显得他更为平和。
他感受到了来自身边人的目光，下意识心里一紧。
初中那会儿的糟糕事，使他对别人的目光很敏感，不论对方带着什么意味，他都觉得不舒服，如针扎一般煎熬。
毕竟那些如同淬了毒的不怀好意的眼神实在是令人难受，像被阴冷的动物盯上了一般。
猎物为了自保，只能变得灵敏，在察觉到他人的目光后迅速逃窜，才能最大程度保护自己。
乌祁不愿回忆过去的黑暗，可江寒眠实在盯太久了。
“那个，”乌祁实在是忍不住了，抿唇，小声说到，“能问问，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尽管音量很小，仍能听出话里的拘束与紧张不安。
“嗯？啊？”
江寒眠恍然回神，下意识答到：“没啊，干干净净啥都没有。”
“那你……”怎么一直盯着我看？
这句话乌祁没有说完，因为他实在是开不了这个口——后面那句实在是太羞耻了，怎么听怎么普信。
乌祁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魅力，能让别人盯着自己看，尤其是江寒眠这种本身就是人群中心的耀眼星辰。
乌祁话没说完整，但江寒眠听懂了。
几乎是在乌祁止住话的瞬间，江寒眠就反应过来了。
他秒解释：“哦不是，我就是感觉你好像不是很在意剪头发这个傻逼规定……”
呃wait，怎么吐脏字了。。
谁家好人解释时会说脏话啊！
饶是江寒眠也觉得不合适了，一时间尬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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