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们逼我含泪做攻》转载请注明来源:白鹤看书baiheks.com
瀛洲主乃当今修真界第一人。
论修为,只有隐居的剑圣魏灵均与他不相上下;虽然沈明山为上届“栖碧山主”,天赋卓绝也是乘虚后期,但毕竟差了数百岁,眼界经历都逊色不少。
至于青蔼门东溟派此类依附瀛洲蓬山的门派,掌门最强的也不过乘虚中期,甚至有数百年停滞在心动后期,只待寿元将尽的。
此次栖碧山会,沈明山摆架子不来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只是即便自己不来,也该派德高望重的长老出山,哪有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弟子和一众大能同座的,也太过分了些。这些年来沈明山的诸多不靠谱众人也早有耳闻,因而俱都脸色难看。
谢容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寒暄了一番做全了礼数,怡怡然地往左手边的空位上一坐,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这厅里诡异的气氛。
他腰身如竹节般挺直地端坐着,鼻尖轻轻嗅了一下室内焚的千年绿髓香,心道:“楚云飞可真有钱啊……”
是的。
修真界第一人·伟光正的化身·瀛洲主人——真名叫楚云飞。
谢容第一次听沈明山这么称呼他的时候,脑内全都是“二营长意大利炮”的弹幕,咬着牙绷紧了嘴角——不能笑。
谢容知道,临别时沈明山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栖碧山主”名号自己势在必得。
如今瀛洲势强,蓬山需要这场胜利,来显示人才辈出,未曾式微,来昭告天下,这五百年来的青年才俊何止千万,但独占鳌头独领风骚的还是我蓬山弟子!即使这弟子才刚满十五岁,但为蓬山首徒,代表蓬山下一代的最强战力,比其他长老一类的人物更有资格坐在金峦台上。
沈明山不来,一是不待见楚云飞,觉得以蓬山之尊亲身前来贺寿着实不可取。但叫谢容替他来,是给自己的弟子一个扬名天下的机会。
君子如,端方有仪,十五岁便能代蓬山赴宴,便能飞身折桂,成就一段师徒二人均是栖碧山主的佳话。这已经不是谢容一人胜负的事了,这还关系到他那不着调师父的威名,关系到东西陆势力的变化,而他在栖碧山会上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各方势力的态度。
想到这些,谢容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东厢的帘子被一只青色的衣袖轻轻撩了起来,寒泉一般的眼神一闪而过。谢容心里当啷一声——是那个人。
出乎谢容意料,成名千年的瀛洲主竟是一个容长脸的青年人,比之座中其他大能,显得颇为年轻。
好在他生得沉稳,气质如同冬日松柏一般,并不叫人轻视。他笑呵呵地从帘后走出来,身着一件家常穿的碧色细袍,神态温和地向各派掌门寒暄问好,即便是看到谢容在座时也神色自若,如同自家长辈一般细细问了近日的修习和参会弟子的情况,完全是一派落落大方的名门正派风姿。
谢容回忆起沈明山那张宜笑宜嗔的脸,心想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方才座下弟子出了点小事,因而迟来怠慢了。诸位远道而来,风尘劳顿,便暂且休息三日,熟悉熟悉此地风物。三日后再开宴,五日后栖碧山会开始,不知意下如何?”
众人自是没有异议,又讨论了一番赛程,便散去了。
谢容心里存了疑,能让瀛洲主撂着各派大能,出的定然不是什么小事,遮掩着不说,莫非是家丑?他一路留心待客的瀛洲弟子,见他们俱都神色惊惶,却又因贵客在此,不敢议论。谢容沉着脸,担着心事回到瀛洲安排的居所休憩。
子时三刻,谢容心里忽然一阵惊悸,立即从浅梦中惊醒。
他推开木质窗格往外看去,夜色中月明星稀,一道黑气裹挟夜里的寒气直冲面门而来。他下意识侧身一躲,那黑影一个调头又冲出窗外,往隔壁山头去了——那里是瀛洲弟子居所。
到了第二天,谢容练完剑闲走之时,议论便止不住了,各派也渐渐知道了消息。
他听见几个扶风弟子隔着灌木的窃窃私语。
“听说昨夜又死了十来个。”
“师弟休得危言耸听,不过是被夺走灵根罢了,怎么就是死了?”
“咱们这些人一旦被夺走灵根,体内灵气失衡着实比死了痛苦,断了修炼的路子,又重伤在身无药可治,还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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