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小丑的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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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严肃嘛，”小丑扫视着乱糟糟的出租屋，目光落在放着红茶和点心的茶几上。“华夫饼？我喜欢华夫饼，和热可可牛奶是绝配。”

他走过去拿起一块华夫饼干放进嘴里，转身看向克里斯。

已经悄悄挪到门口的克里斯只好缩回伸出去的手。

“你想做什么。”

克里斯警惕的看着他。

“放松点~”小丑又拿了条华夫饼，坐到沙发上：“我是来拿回我的东西的，你看见我的小手.枪了吗？我亲自做的，独一无二~”他看着克里斯，咧开猩红的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克里斯面无表情的回复，吓出了一身冷汗，小丑事来找钥匙的，可为什么会找到他身上？难道他发现了阿卡姆的摄像头查到了他身上？

对了，钥匙。克里斯想到企鹅人他们疯狂寻找哥谭金发女郎的事情，也是因为小丑的钥匙，可他又不是金发女郎……等等，他们家确实有个金发女郎。

企鹅人下令搜查的前一天正好是黑门监狱出事的日子，那天晚上他还在公寓吓走了马洛里雇来找事的胖子，狄安娜买的那把玩具枪……克里斯咽下差点从喉咙里冒出来的咆哮，不至于那么巧吧，两美元买来小丑的钥匙？

电话铃突然响起，在小丑的注视下，克里斯不得不当着他的面拿出手机。

是红头罩打来的电话。

“不接吗？”

小丑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克里斯不动声色的把音量键按到最低，接通了电话。“不用，是骚扰电话，”他按灭了屏幕，把手机插进裤子口袋里。“我没有拿过你的枪，你肯定找错人了。”

还好狄安娜不在家，有现成的借口。他知道仓库里锁了什么，绝对不能让小丑带走钥匙。

小丑环顾四周，挑挑眉，把撬棍靠在沙发上，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好吧，时间不早了。那我只好自己来喽。”

他掏出一个三角形遥控器，按下中间的按钮。

“滴滴滴——滴滴滴”

声音从挨着衣柜的抽屉响起，克里斯和小丑同时看向那里。

糟了。克里斯暗道，却无力阻止小丑的脚步。

小丑像个天真的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绕开地上的箱子，拉开抽屉，拿起那支玩具手.枪举过头顶：“当当当——物归原主！猜猜里面是什么？”

没有等待克里斯回答，小丑三两下拆开手.枪，拿出一把银色的钥匙，举到克里斯面前：“看啊，这是打开潘多拉宝箱的钥匙，我这个可是高级潘多拉宝箱，没有屁都没用的‘希望’压箱底。有了它我可以释放战争，瘟疫，把整个哥谭送进地狱……什么？现在哥谭已经在地狱里了？那我就给他们加一把火喽。”

小丑把钥匙塞进口袋，晃到茶几旁喝了一口还温着的红茶，砸咂嘴，端着茶杯路过克里斯，打开了大门。门后站着两个戴着小丑面具的壮汉。

“现在，我要带着我的大宝贝去找我亲爱的小蝙蝠，换一曲爱的贴面舞，”小丑回过头，笑嘻嘻的看着克里斯：“感谢你，我的钥匙保管员~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克里斯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右手背在后面摸着口袋里的手机：“我……我想不必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小丑的报答会是好事吗……

“那怎么行。”

小丑看了看像保镖一样杵在门两边的手下，伸手从其中一个的腰上抽出一把枪，咔哒一声关上保险，转身瞄准了克里斯的心脏。

“砰！”

面前的人应声倒下。

“一张通往天堂的入场卷，不用谢。”

小丑满意的放下枪，喝了口茶，突然顿住了。看了看手里的红茶，又看了看地上的克里斯，小丑叹了口气。

“好吧，看在华夫饼的份上，”他再次举起枪，对着克里斯连续扣动扳机，然后蹲在克里斯旁边，用枪点着克里斯浸满血的胸膛，耐心地数。

“1，2，3，4，5，6……”

“砰！”

“7。”

小丑补了一枪，站起来，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点点头，把枪递给手下，空出手在胸前敷衍的画了个十字：“安息吧，愿主与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