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弃疾曾赞樱桃,“香浮乳酪玻璃碗,年年醉里尝新惯。何物比春风,歌唇一点红”,樱桃令其痴迷程度可见一斑。
只是这种水果不堪风雨且要逢时才好,早一刻晚一刻都是不成的,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樱桃是比“一骑红尘妃子笑”的荔枝更为难得的。
所幸他们来的正是时候,那一坠坠无线红珠已然成熟,自信满满地挂在枝头等人采摘。
樱桃林里游人如织,刘元良交了四人份的钱,大家便都提着主家分发的小果篮进场了。
陈凤拉着小豪,刘县长夫妇在后面跟着,四人有说有笑,一派欢乐融洽。
但如果留心细看就会发现,除了刘豪是真的高兴,其余三人俱都满怀心事。
刘豪是小孩子心性,一心只想着先吃饱,所以把小果篮就给了陈凤,他自己则这树窜那树,只捡那饱满的往嘴里塞。
陈凤是无心樱桃的,她惦记着村西头水库的补时飞,所以只随手摘了一些便跟刘元良夫妇说自己内急,要出去一下。
陈双接过果篮,刘元良也让她快去。
而等她一走,刘元良夫妇也立即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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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补时飞现在也很忐忑。
一方面,陈凤是他跟了快十年的老情人,虽说如今她姿色大不如前,但凭良心说一句,陈凤对他几乎有求必应,不然就凭他这半桶水的画技根本无法在象头县立足。
可是另一方面,刘县长在象头县的地位就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不得不答应此事。
今日之事是势在必行,如果他不能让陈凤死,那死的就该是他自己了!所以忐忑心情到此戛然而止,人终究还是得自己顾自己。
补时飞已然收拾好心情,恰此时陈凤过来了。
补时飞迎头便抱住她,在她颈间发梢磨磨蹭蹭,无声胜有声地表达相思之情。
陈凤就喜欢他这一点,年纪轻、但磨人。
温存过后,两人便手牵着手沿着水库边慢慢走着,说些个旁人听不得的话。
陈凤虽在温柔乡却亦清醒,逮着空便佯装无意问他:“时飞,你怎么知道我在刘家的?”
她没有跟他说过此事。
补时飞拉她坐下,打着哈哈道:“那我是谁,我们好了这么多年,如果连你的心思都猜不到,我也不配再陪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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