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白鹤看书baihek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小脑袋其实脑袋不小,反而头大身小的不成比例,所以别人都叫他花鱿鱼,鱿鱼可不就是脑袋比身体大嘛。
花鱿鱼没有正式的名字但却有个正式的工作—小绺,这是天津人对小偷的叫法,他专在英租界法租界里头工作,今年正好是他工作的第三个年头。
而花鱿鱼今年不过十二岁就已经工作三个年头,可见也已经是个成熟的小绺。
只是这份成熟并不表现在他工作的技巧上,而是体现在他逃跑速度和抗揍上,这一点从他被揪的斑秃却仍然鸡窝的头发上和破烂的衣裳上就可以窥见。
花鱿鱼人不大却心眼多,他怕眼前这三堵墙说话不算话,因此故意地要耍一耍关子,以免到时候啥也捞不着。
捂着咕咕叫的肚子,花鱿鱼忽视上头的六道目光,径直而又大剌剌地往里走,最后坐到刚才羊犀坐过的椅子上,两条豆芽腿晃个不停,先宾至如归地给自己倒了满杯茶咕咚咕咚喝下,接着擦擦嘴说:“小爷饿了,没劲说话了。”
正巧这时候贾扶生上完厕所出来就看见家里多了个怪胎,而门口三位居然毫无异议,他满腹的诧异,问道:“哪儿来的叫花子?”
花鱿鱼斜了他一眼没有答话,宴娥呼了一口气,说:“不是叫花子,是送信的。”接着她又拍了下孟一行,孟一行立即快步向外跑去。
只有羊犀小声嘀咕了句,“骂早了。”
**
饭很快买回来了,花鱿鱼先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那份风卷残云般收进了肚子。
整整两大碗馄饨啊,他居然还不满足,竟还虎视眈眈盯着宴娥手里的煎饼果子。
看他刚才狼吞虎咽的速度,宴娥心里由不得泛起一点涟漪,于是把另一半煎饼果子推过去,说:“你吃吧。”
花鱿鱼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接过来,然后三下五除二地啃个干净,末了才意犹未尽地打了个饱嗝,缓缓地靠在椅子背上,伸出脏兮兮的右手抚摸着肚皮。
嘴角挂着残渣,也挂着吃饱的满足。
贾扶生看见花鱿鱼指甲缝里的污垢就恶心的吃不下饭,拿筷子敲着碗沿不耐烦地问他,“喂,小叫花子,吃饱了就该干正事儿吧,快说,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花鱿鱼白了他一眼,右腿曲起来蹬在椅子上,道:“看你这个人穿的跟个外国人似的,怎么说话就像放屁啊?小爷我不叫喂,小爷是有名字的,小爷叫花鱿鱼,你叫别的名儿小爷可听不见咯。”
孟一行看他这装腔作势的姿态就想笑,极力忍着不高兴说道:“好,我们都叫你花鱿鱼,那你现在快说吧,刚才那话究竟什么意思。”
花鱿鱼却嘁了一声,瘪着嘴道:“你好像叫的也不是很情愿嘛,那…”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若浏览器显示没有新章节了,请尝试点击右上角↗️或右下角↘️的菜单,退出阅读模式即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