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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贺明庭被馆主偷偷摸摸带到宿柳眠花阁的后门时,刚还在家心里大骂宁湛小不正经的贺明庭心中一哽,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馆主明明跟她说是来谈事情的,怎么跑到这烟花之地,还如此鬼鬼祟祟的偷摸走后门。
心中琢磨着保不齐是这人是想背着自家夫郎偷腥,看自己没夫郎管束便要拉她打掩护。
这样想着越发质疑起旁边这个表面正经实则笑的荡漾的老色胚,看向她的目光带上了深深的谴责。
“馆主不是出来谈秋猎的事情吗?为何来此处……还是后门?”
宋白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十分无奈的叹了口气,毕竟这说出来老脸无光,凑近贺明庭郁闷的小声说道:“唉!我家那夫郎你又不是不知道,若是让他知道我出来喝花酒,非扒了我的皮。”
说完又无不羡慕幽幽的感叹道:“你一个光棍自是不知我等日日被夫郎管教的痛苦!”
贺明庭有些无语,她偷喝花酒还有理了!
“馆主既这般惧内,为何还敢来此?”
胆子不大色心不小,真不知该说她什么好……
宋白一掌拍到她肩上愤愤道:“又不是我要来的!还不是那帮老不正经的,不要脸,下作,都一把年纪了,还这般好色,也不怕劳累过度闪了老腰。”
她这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样子着实让贺明庭看的咋舌,暗地里撇撇嘴也不拆穿。
宋白可不管身边人怎么想的,继续抱怨道:“本来是打算在丰鼎楼定桌好菜打打牙祭,那不是你家侄女的地盘吗,想着给她捧捧场顺便尝尝新菜色,可西山的那群老东西非借机来喝花酒。”说完又狠狠唾了口,“呸……一帮老不正经……臭不要脸……”
宋白义愤填膺的大骂着,对这场只能看不能碰的逍遥事很是唾弃。
宋大馆主看着五大三粗的,却是个及惧内的女人,光长了颗色心却没色胆,如今让她做这光看不能吃的事,心中可是不平衡及了,借此臭骂西山那群人一顿,发发牢骚。
贺明庭看她抱怨够了,摇了摇头不想搭理这个口是心非的家伙,抬脚进了后院。
穿过回廊进了欢声笑语的内阁,灯火通明的楼里立马有男子迎了上来。
她们此次是来谈正事非寻欢作乐的,还未待花枝招展的小倌近身便被宋白挥退了,领着贺明庭上了二楼定好的雅间。
她们已经算是来的早的了,却没想到进了雅间人都已经到齐了。
一屋子的莺莺燕燕围着几个中年女子说说笑笑,旁边还坐着几个小辈,因着还有长辈在场姿态还算端正,身边并无小倌作陪。
见南山武馆的人来了,还不忘躬身行礼。
宋白挥挥手让她们坐下,抬眸瞥了眼桌上主位坐着的中年女子,心中又骂了句‘不要脸’,出来逛窑子竟还带小辈来,真是为老不尊。
但心中腹诽归腹诽,入了座还得笑脸相迎。
“各位来的都挺早啊!让各位久等乃我宋某之过,先自罚三杯。”说完就接过身边小倌倒好的酒。
见她识趣,同来的一桌人也未加责难,也都嘻嘻哈哈的调侃着看她如何自罚。
这本是笑笑闹闹就过去的事,无伤大雅,可主位上的人却不合时宜的讥笑出声,“我还以为宋大馆主与夫郎恩爱有加不会来这花街柳巷的,不然回去如何与夫郎交代。”
宋白惧内是出了名的,她这话说出来明显是带了暗讽之意,笑她妻纲不振,怕夫郎,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是打她的脸吗?
若是遇到个脾气暴的,被人这般羞辱还不打起来,瞬间一屋子都静了下来,除了几个与宋白交好的人,全都看好戏的看着她。
奈何这人不知是没听懂还是脸皮厚,就见她不急不恼的呷了口酒,悠悠道:“唉!秦馆主有所不知,谁叫我家夫郎喜欢在下喜欢的紧,宋某也是很苦恼啊!不过男人嘛,只要心在自己身上,遇事多让让哄哄他就好了。”
她这话说的很是巧妙,明明是怕男人却硬被她说成了是她大度的谦让,明明是被夫郎管束偏说成了是对她的爱。
众人一阵唏嘘,真是巧舌如簧,厚颜无耻。
秦寻被她那张欠揍的脸气的恼火,她俩从年轻时就不对付,原因无他,二十多年前两人都还是年轻的黄毛丫头时喜欢上同一个小郎。
那小郎是镇上卖油饼的小儿子,人长的水灵可爱很受家里人疼爱,又是个及孝顺的,每天都帮着父母出摊卖饼。
当时宋白就跟她的名字一样,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穷丫头,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家中姐妹多生活困苦,她便进了南山武馆做了个打杂的随从。时间久了老馆主见她有一把子力气,人也勤劳聪明,便收她入门学些拳脚功夫。
而秦寻却不同,她家世代是开武馆的,一身功夫传家,在镇上也小有名气,家境也颇为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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