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奴的犟种圣上》转载请注明来源:白鹤看书baiheks.com
裴信一脸:“?”
半晌,艰难的挤出三个字:“吴姑娘。”
“吴姑娘?”哈图耶轻笑一声,正欲说什么,就见一名高出众人两三个头,瘦如翠篁的姑娘跑到马头前,冲朝裴信撒娇。
“裴郎,我在这儿,我才是吴姑娘,我才是我爹爹唯一的女儿。”
“你是吴老板唯一的女儿?那她呢?”裴信一个头,两个大,看了一看真正的吴姑娘,再又看哈图耶。
“她是谁呀?长得那么丑。”那吴姑娘一瞧哈图耶,瘪了瘪嘴,又朝裴信娇羞道:“裴郎,走,我不嫌弃你,咱们去我家,我让我爹爹挑个好日子,咱们照常成亲啊!”
“难怪张口闭口叫我吴姑娘,敢情是弄错了人,裴将军,恕不奉陪了!我叫哈图耶,欢迎常来望月楼捧场哦!”哈图耶俏眼含笑,朝裴信道。
说完,自下了七香车,过了这许久,被兽夹夹的地方早好了,正好是在望月楼前,哈图耶玉足轻抬,微步朝望月楼走去——
“你站住,谁准你刚刚对我家裴郎笑的?”
话音落,即就见裴信第一次退婚的那“象姑娘”如一座巍峨的大山拦在哈图耶面前,凭借硕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着哈图耶。
“就是,谁准你刚刚对我家裴郎笑的?”那吴姑娘也围了上来,这胖如象瘦如竹的二人直将哈图耶的去路拦住。
围观众人一看,不禁替哈图耶捏把汗,看哈图耶一副弱不禁风之样,担心“她”被那象姑娘一指头给戳死了,或是被那吴姑娘一脚给踩死了。
“让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哈图耶轻启薄唇,抬眼一扫这两位奇人异士,那顾盼神飞的眼神里藏着森森杀气。
那象姑娘不禁打了一个冷战,吴姑娘亦是,两人莫名的唯唯让开了路。
“哎,那个哈,哈姑娘,你的车?”
知道原是自己弄错了人,裴信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了去,此时又见因为他,对方被为难,心里极为过意不去,这会又看哈图耶要走,自己则还骑在人家七香车的马上,裴信又愧又羞的问。
“不要了,送给裴将军好生载你两位娘子去成亲吧!”哈图耶头也不回的说,微步朝望月楼走去了。
在场的王孙公子,看哈图耶如此风姿绰约,无不垂涎三尺。
听哈图耶如此说,裴信本想去解释,奈何那两位奇人异士争打着他才是自己的裴郎,边打别扑向裴信来,裴信只得顺势驾着七香车逃之夭夭。
时如白驹过隙,一晃又过了一月。
帝都坊隅,小儿口中流传着一句歌谣:“王非王,帝非帝,王为帝,帝无位,暗躲幽宫独流涕!”
百官闻知,纷纷将此歌谣密奏文帝。“那句‘帝无位,暗躲幽宫独流涕!’”让文帝寝食难安,登时怒宣司天监问此谶及近来天象。
先时因战争不断,大绥未大统,故文帝不信谶纬之言,应天垂象,冷落了司天监,现如今大绥大统,文帝想要社稷久安,开始有心重用司天监,又信各种天象谶言。
见来者却是黄济,文帝问:“杨监正呢?他为何不来?”
黄济佯装惶恐,急忙跪答:“回皇上,杨监正抱恙,于三清观休养去了,故是臣前来。”
实际司天监监正杨若温并未抱恙,实为黄济计策。
黄济算准文帝心思,大绥一旦大统,文帝唯一思量的便是江山永固,因此早在黄济故意造此诬言迷惑文帝开始,已做好打算。
深谙这些年来因为司天监颇受文帝冷落,监正杨若温年过花甲,受冷落不过,心偏问道,黄济顺心而为,怂恿其去三清观问道,说若文帝问起,他就回杨若温身体抱恙。
故此,杨若温这一个月来安心于三清观问道去了。
看黄济年少,文帝并内心并不信任黄济,但人既已来,便将就问:“朕近日来闻坊隅有歌谣曰:‘王非王,帝非帝,王为帝,帝无位,暗躲幽宫独流涕!’,你司天监怎么看?近来可有任何不详天象?”
“回皇上,小儿之口,言事若神,此歌谣恐是应逼宫,且昨日太白经天,见于雍。”黄济回道,此歌谣本就是他编造,暗中谣传于小儿之口,再借百官之口上奏文帝。
至于“太白经天”,实际也并未有,乃是黄济一应杜撰,此便是黄济的第三步。
知道文帝的逆鳞乃大绥宗庙社稷,太白经天乃大凶之兆,所谓“太白经天”,是太白昼现于午,名曰经天,是为乱纪,天下大乱,改政易王。
一听太白经天,文帝登时惊惶,再一想“见于雍”,岂非不是指李胤,还能指谁?东大营于雍州,除了李胤,别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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