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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沧沧,你能不能咬一下我耳朵?”秦意忸怩不安,整个人堕入羞耻汪洋中。
齐琚扬唇一笑,不置可否。他斟酌词句,问:“你和程希是被什么事物控制了?这不像是你会提出的要求。”
“没有,你想多了。”秦意拨开他前行。
“真的没有?”齐琚拽住她手腕拖回跟前,勾起下颌俯身迫其对视,“这事你不愿意说,我可以不问。但是泱泱,关于你我,当有准确定论。”
秦意心虚别开头。维持现状挺好的,若即若离搞暧昧也挺好的,她不想这么早把话说死。
迷雾重重,他和齐沧沧是什么关系,她和原主又是什么关系,一切未可知。
齐琚把她的脸摆正,目光如炬,一字一句:“告诉我,你的想法。”
迟疑良久,沉默半晌。繁星静静俯瞰地上相顾无言的两人,眨眼。秦意嘴唇微张,欲言又止,纠结到最后,没说出一个字。
手绕到她腋下,齐琚握住她胳膊把整个人提起来,飞到街旁民房的屋顶上。
他揽着她的肩,掩去失落,故作洒脱:“罢了,是我做得不够,才让你不敢将真心宣之于口。”
秦意垂下头,一声不吭。
耳畔如火炙,滚烫气息笼罩右耳,温润的唇贴上耳垂。他嘴上说不在意,其实无比期待她说欢喜,否则不会轻轻咬一下便松开,还用帕子擦净耳上残留的水渍。
“等我们都平安回到虞都,我什么都告诉你。”秦意挽住胳膊靠在他肩上,“包括我此时此刻选择隐瞒的原因。”
“担心我何需拐弯抹角?”齐琚挑眉笑,“放心,我不会死,更不会……”
他正说话时,忽有一片羽毛拂过侧脸,湿润柔软。他不过愣了会,那触感便消失无迹。
当他看向她时,她心无旁骛远眺,脸上并无多余的表情。
是他出现错觉了吗?
二人比肩而坐,放眼望去,沃原千家万户只伶仃亮了几盏灯,场面无比衰颓。
反观虞都,灯火通明,昼夜难分。
暗探退出书房隐入夜色,沈琮手执剪子,悠然修剪旁枝。
面上安之若素,心中早已被疑惑占据。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齐琚查明德太子做甚?
“王爷,无论他因何去查,反正跟我们无关,不如听之任之,或者推波助澜。”
剪刀方向突变,一朵月季花耷拉着脑袋,仅靠一丝黏连避免掉落。沈琮皱起眉头,补一刀,花朵砸在桌面上。
花一朵接一朵被剪下,好好一盆月季,徒留光秃秃的枝杈。他不含一点心痛,哪怕这盆月季,耗费他许多心血。
最后一根花枝掉落,他问:“齐菱呢?”
“王妃染了风寒,此时应在清池泡药浴。”
沈琮扔下剪刀,径直去往清池。
清池烟雾缭绕,香气怡人。温泉水淌过肩颈,粉色花瓣停留锁骨处,同热水烫红的肌肤交相辉映。
侍女提心吊胆:“小姐,王爷费心栽种的紫薇花,您全采光了,他生气怪罪……”
“我又不怕他。”齐菱面露鄙夷,“我爹是位列八公有兵有权的大将军,我二哥是身受圣上器重的卫将军,我的叔伯兄弟皆有官职。他一个低贱宫女生出的瞎子,得罪我能有什么好处?”
齐菱拂落肩上花瓣:“不过半亩花田而已,我便是铲了所有的花,他又能奈我何?”
玉阶露重,沈琮静默立于阶下,一字不落听完齐菱的话。“低贱”和“瞎子”二词如淬有剧毒的利匕,扎进肺腑之中。
脚边紫薇花瓣,娇妍夺目。他面带微笑抬起脚,轧住花瓣蹂躏。他这人,生来就该配谪仙这类字眼,哪怕是杀戮、毁灭这等恶行,但凡他做出来,都美的像一幅画。
齐菱说得对,即便她放把火烧了他的花田,他也不能奈何她。
在他登上那个位置之前,他得把齐菱当菩萨一样供起来。
水花冲散霭霭雾气,齐菱口若悬河大放厥词,完全不曾察觉身后侍女已换了个人。
“时间差不多了,把我衣裳拿来。”齐菱回头,看清蹲在池边的人后放声尖叫。
一瓢药液泼向高处对她微笑的人,棕黄色的水滴落白衣,如墨汁滴在宣纸一般晕染扩散。但绝对不像泼墨写意那样唯美,他狼狈的模样,好似被人当面淋了泔水。
桃花眼妩媚多情,沈琮浅笑盯着齐菱看,视线落在雪峰之上,舔了舔唇。齐菱知晓沈琮看不见,可耐不住那凝视过于直接,她慌忙捂住胸口屈膝蹲下,瞪着沈琮问:“你几时来的?”
“刚来不久,正好听到齐小姐骂本王低贱。”沈琮抹掉脸上的药液,扶着膝盖站起来,伸出双手四处摸索。
手指碰到衣杆,他摸到一根细带子,齐菱如临大敌:“你别乱动,放下!”
细白手指勾住红带子,轻轻一挑,抱腹落入他掌心。沈琮摩挲一下,笑意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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