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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热闹,一路上乡野村间只当是哪里来的戏班子,被谁家老爷请去唱堂会。快到平州时,已是入夜。白元觉和方竹二人伏在房顶上看到那些蒙着的马车悄声而过,宵禁时分,马车不能出城,这马车却不像是寻常人家所有。
微风拂起,里面捆绑着的几个少女,已然昏昏入睡。那般背剪着的姿势定然睡不深沉,而脸上尚残留着惊慌之色,显然是被人打晕或药晕的。
因着这位“新娘子”的掩护,一行人马很快找到少女被关押的屋子。等到看守的人员反应过来,老五、十三等人已逼近身前。
一场乱斗,刀光剑影。
而暗影中,一个傅意怜再熟悉不过的人却将目光死死钉在她身上。
一人看出了白元觉是男扮女装,正要接近他,老四突然一个回踢正正踢中那人下腹,接着余鸿鉴的人马跟上,行刺之人五花大绑被带到大堂上一看,手臂上竟有一朵莲花。
傅意怜心里一沉:余鸿鉴怎么也在此?
白元觉一惊,道:“竟是白莲教的人!那么他们寻找的这些少女是要去行巫蛊之术。”是有人曾经说过,他们会选一些尚未成亲的少女去行那邪魅法术,只是如今竟然明目张胆地做起这般的勾当。被俘之人不肯再说出具体的数额,只好作罢。
余鸿鉴当真是来剿匪的吗,还是本就与白莲教的人搅和在一起,被人发觉了,才假装自己的手下代表官府,行的都是正义之师。
如果猜想不错,那么余鸿鉴也会邪术吗?
越是这么想,傅意怜便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柱直涌向头顶。她刚回到这一世时,因为亏欠阿南,让他怀着孩子吃了好多苦头。可是随着后面将养得当,宋先生又那般尽心,本来安稳许多。可如今月份大了,阿南常常急痛。她不知是何原因,宋先生只说并无大碍,却也没有缓解之法。
那痛发作起来,约莫一刻钟,荣山南本是一直瞒着,有一次实在没忍住,叫她瞧出来,这才在心里记了一笔。
这件事,也跟余鸿鉴有关系吗?
那木屋内严防死守,一般人是进不去的,可若是没有人理应外合,外面便是有再多的官兵强攻也难以进入。既是要做戏班子准备混进去,总要有一个人来进行应对,总会需要一个女角儿的。傅意怜一看,机会终于来了,方竹既然进过勾栏,那么由她来配合,是十分恰当的。
今日那一身凤冠霞帔,红色的盖头下一根红绳镶嵌,新郎官牵着新娘子,虽说是在做戏,可白元觉和方竹都觉得这如同就是真的成亲一样。台上的一切,与现实中一样,三拜拜过,合卺酒尝过,台上你做,台下我望。
台上的人言笑晏晏,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台上的小厮侍女都退了下去,检场的放了一个屏风,便示意是洞房之中。小生起来略讲了几句对白,然后便拿起喜称,缓缓地挑起了新娘的盖头。盖头下一张明媚惊艳的脸庞,满目的柔光都投射在那一人身上,台下纷纷杂杂,可方竹的眼中就只有白元觉一人,她是真心的,不是做戏,把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了白元觉。
台下有人道:“哇,这演技也太好了吧,这哪里是在做戏,我觉得这小生和花旦就是在成亲了!”
有认识的人道:“他们俩听说就是一对夫妻啊,只是有名无实。”
“哎,道听途说不可信,眼见才为实,你看如今两人的眼神分明不是在做戏了,就当他们重新又成了一次亲。成亲哪有不哭的,这新娘子笑的可不像演的。?”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句有名无实,傅意怜自责自己沉浸在个人的哀痛中,竟无视了身边人的挣扎。重来一次,只是她补偿给方竹的这个婚礼又真的是她的解药吗,她知道这是戏吗?
“阿南,你说,我们最担心的事情,会不会发生?”
荣山南冷眼旁观下属将一众乱贼分批看押,淡然道:“你是说,方竹会再次对老四一往情深,不可自拔?”
“是啊,你觉得不会吗?”
还没有听到答案,余鸿鉴再也按捺不住,什么公子体面,修身涵养,都统统滚到一边。他恨恨将酒杯摔在地上,外面的人一听,摔杯为号,立即攻入城中。
美梦忽地被打碎,荣山南抽出压在大氅下的宝剑立刻与人拼杀起来,余鸿鉴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待人攻入了那地下的暗牢当中。所有失踪的少女都在里面,他们正在进行着一种仪式,马上就要将那少女生吞活剥。余鸿鉴立刻派人麻利地将他们救了出来,这一场仗可算是非常成功,将他们一锅端。
余鸿鉴因此大受表彰,可这份表彰可以说是给自己加冕。裴都督早已无干政事,这宛州城的首领,早就是他余鸿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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