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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平也在不远处瞧着薛容玦回到席上后才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这个位置在薛家对面比较偏后的位置,可是毫无理由的,他感受到了来自太子殿下警告的眼神。
为什么所有人都不相信他呢?
太子殿下说若是你想调查往事大可以来找孤,离阿玦远一点。
钟瑶期说,你和我是一样的人,感情都是可以利用的东西,你怎么会为了这个伤心。
难道浪子不能回头,谋权者不能钟情吗?
她曾在住在他的梦中,与他相伴数个日日夜夜,他的喜怒哀乐都与她共享,他怎么舍得利用她骗她呢?
他也知晓,此事说出去无人会信,他本以为这不过是自己的黄粱一梦罢了。
可是他遇到了一位僧人。
那时他为自己夜夜的梦境困扰不堪,那位僧人却道:
「檀越有命中注定的情缘,便如云驶月运,舟行岸移1。」
僧人离去前曾留给他一句话,他并未放在心上。
他只觉荒诞不经,世间若真有天意存在,他为何会遭此变故?他的父母又为何会凄惨丧命?
可是直到那一日,他看到她在火红的凤凰花下亭亭而立,僧人的话却又猛然出现在他的脑海。
「于风舞之地,花开之辰,凤凰陨落之所,必相逢矣。」
*
丝竹管弦在大殿内流淌,随着殿内的烟雾飘到了舞姬翻飞的衣角。
舞姬身着一袭蓝衣,随着乐曲衣袂翩翩,花瓣伴着乐曲簌簌而落,也不知道这冬日里是如何培育了如此多的蓝色花瓣。
舞姬们伴着花瓣翩然起舞,她们姿态轻盈,犹如一只只蝴蝶在大殿内飞舞。
这许是边郡进献的舞姬,她们的舞步与京都的不同,足腕上绑了铃铛,热烈又明媚,犹如大漠中最最生动的那一只蝶。
每舞动一下,足腕上的铃铛都叮铃作响,就如同蝴蝶的每次振翅,铃声渐响,舞姬娉婷犹如振翅高飞。
众人的目光都不自觉被舞姬和乐曲吸引,只有薛容玦白着一张脸坐在殿内。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准确地找到了宫宴的位子上,当她回过神的时候宴席已然开场。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牧平也的每一句话都像春雨般砸在她的心头。
就好似一场好戏已然开场,她本在台下惬意地欣赏,突然间身边人开唱,她才惊觉自己并非台下看客而是台上的戏中人。
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准备好,在台上承受着来自四方的目光打量。
她只能匆匆忙忙地唱起来,可是她不喜欢这种被推着走的感觉,让她感觉到十分无措。
周俞安和薛容玦坐在薛勖霖夫妇身后,周俞安注意到薛容玦的面色发白,趁着歌舞正盛,他也没有刻意压低声音:“阿玦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歌舞在眼前快速掠过,可她却一点也赏不进去,此刻猛然听到周俞安的声音,倒是愣了一愣,本想扯出一个笑容,却无奈实在笑不出来,只得苦笑道:“没事,许是有些累了。”
周俞安瞧着这个表妹心中的无奈与疼惜却在慢慢放大,他始终记得幼时见到她的时候,她在树上拿着薛勖霖给她做的一把小弹弓对着自己打。
薛勖霖怕她伤人,只是用木头做了一些弹丸,打到身上只会有微微的痛感并不会受伤。
他自小随着父亲和祖父祖母习武,她的弹弓打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其实没有什么感觉。
可是他回首就看到一个小姑娘坐在树上,面上全是愉悦,为自己的命中而开心。
那时候的她张扬明媚,在夏日翠绿的柏树上像一朵张扬的芍药灼灼绽放。
她生在这样的家族,本应该肆意娇纵,永远作为一朵明媚的芍药盛大开放,可是如今再也不见芍药的身影,她敛去了所有锋芒像一朵幽然绽放的茉莉,看不出一点心事。
周俞安本想说些什么,看到她身后的来人向她身后扬了扬下巴:“皇后娘娘似乎在找你。”
薛容玦回首果然见到薛皇后的近身婢女碧桃笑着向自己走来,弯腰悄声道:“皇后娘娘请郡主前去。”
她微微仰头看着坐在陛下身边的薛皇后,二人视线相对,她微微一笑,对父母悄声耳语后随碧桃前去。
大殿内陛下带着妃子与皇子公主坐于高台之上,薛皇后坐在桓帝身旁。
她拉着薛容玦在自己身侧的矮凳上坐下,怜惜地说道:“阿玦怎么脸色如此差,可是生病了?”
薛容玦摇了摇头,笑着道:“没事的,姑母别担心。”
崔棠坐在桓帝下首却也是妃嫔中最高的位置,看到薛容玦笑着向上首的桓帝道:“陛下瞧瞧,安乐郡主转眼都这么大了,璐沅和她差不多大都已经定了下来,皇上不如趁今日这个喜庆日子为安乐作个媒?臣妾瞧着裴顾行,小裴大人不错,二人年纪相配,不如…….”
正好此刻一舞方歇,大殿内只有殿内众人彼此交谈畅饮的声音,盛璐沅从侧后方看向自己母亲妩媚的侧脸,眼中却盛满了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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