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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突然转头抱住江莱小腿,周叔扯没扯开,气得他用力拧住女人的胳膊,把人摔到一边。
妇人哭嚎吵嚷,路上行人纷纷往这边探头。不过也无人停留,几息便走进昏暗的灯火中,因为都急着去贡院。此时天还未亮,商贩都未出来摆摊,在路上行走的都是赶去考试的考生及家人。
说来也巧,他们说几句的功夫,官差竟然到了,这里明明离衙门不近。本以为说明事情原委衙役就该让江莱走,毕竟科举是大事,有问题也要等考完了再说。不料这名衙役非要带他们回衙门问话,怎么说都不行。
天边隐约露出了一点点白,一向淡定的江莱此时也急得冒汗。若是迟到,无论什么原因都不能进考场。无奈他把傅著雍搬出来,但却意外地没管用。
衙役漠然道:“我等小吏不知你说的是何许人,我只秉公办事,即便你是举人也该奉公守法。”
衙役说的大义凛然,可在江莱看来就是有意为难。江莱顾不上多想,他提起考篮,准备让周放缠住衙役,哪怕用暴力也得把人给他拦住,今日他无论如何都不能错过考试。衙役难道还敢去贡院抓他不成?
正在这时,后面驶来一辆豪华马车,马车前后有骑马的护卫。因为赵家的马车横在路中间,那辆豪车不得不停在江莱马车的后面。
走在最前的护卫驱马过来,居高临下厉声质问:“为何停在路中,今日会试开始,这般阻碍行路,若是误了旁人时辰,你们担当得起吗?”
闻言江莱眯了眯眼,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华丽马车与八名带刀护卫,常言道见“华盖”就知里面必有贵人。
江莱往这边走了几步,他把考篮放在地上躬身一礼:“对不住对不住,我乃顺宁府举人江莱,此时正要去贡院参加会试,奈何在此处遇上泼皮无赖诬陷于我,衙役又不肯放行,非要带我去衙门问话,故挡了贵人的道,江莱这里给您赔礼了,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将马车移开。”
江莱转身向自己的马车走去,一步、两步、三步……江莱在心里默念着。在他数到七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举人?!”
江莱停住脚步转过身,就见车帘旁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看上去比自己还小。那少年皱了皱眉问道:“你要去考试?”
江莱拱手:“正是。”
少年又问:“你说有人诬陷你,可有证据?”
“去衙门让仵作验伤便可真相大白,我家的马与车乃至人未曾碰其分毫,是他故意撞向我家马车,但此时江某去不得衙门,本想等会试结束再去了结此事,可这位衙役就是不肯通融。”江莱面露焦急。心里却想大概不用自己跑着去贡院了,因为刚刚还嚣张的衙役此刻屁都没放一个。
果然,车上的少年指了指马上的侍卫道:“你去。”
“是,殿下。”那人驱马靠近衙役,冷声道:“会试乃陛下都重视的重要考试,任何人与事都要为其让路。尔先把人带回衙门,等会试过后举人自会去衙门做了断。”
“这、”衙役迟疑。
“大胆,禹王殿下做保,你难道还怕他跑了不成。”侍卫大声呵斥,“还不快带人离开,误了考试,有你好看。”
衙役看了眼江莱,拽起地上“昏迷”的男人匆匆离开,妇人见状不敢停留也跟着离去。
江莱大大松了一口气,转身对后面的马车深深一礼,“多谢殿下,江莱感激不尽。”
帘子放下,清朗的少年声从车里传出,“你还是快赶路吧,免得误了时辰。”
这时周叔已坐上车架,待江莱上了车,他扬起鞭子,马受了疼一下子窜出去老远。马车里传来一声闷哼。等江莱走远,后面的车里传出“噗嗤”一声笑。
一路飞奔,到贡院江莱惊魂未定地下了马车,抬头一看,排队进场的人已经到队尾了,再耽搁一刻怕是真要来不及了。
周叔把考试要带的东西一股脑塞给江莱,催促道:“公子,快去!”
江莱看了一下考篮和东西,确定没落下什么便小跑着过去。经过一番严格检查和核验身份后,江莱回头看了一眼,嗯,他是最后一个进入考场的考生。他忍不住擦了擦额头的汗。好险!
找到舍号,等待发放考卷的空闲时间,江莱回想刚刚路上发生的事故,有人故意为之,目的大概就是不想他参加会试。错过今次会试便要再等三年,三年后便是另一番天地,况且三年中任何事都可能发生。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江莱甩甩脑袋不让自己分心,有人要碍他前程,他偏不能如那些人的意。靠赵家、靠师祖,都不是长久之计,他要有自保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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