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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闲了下来,每天蹲在家里大眼瞪小眼的。
韩烨叉了一块苹果放在嘴里,悠闲地看向正撅着屁股擦地的沈却:“你还挺会做家务的,以前经常做?”
“你往边点。”韩烨坐在椅子上不动,沈却只好推着他和椅子挪开,“以前住别人家,家务活都得我干。”
韩烨放下叉子,他将摊开在膝头的书拿上来:“你没有自己的房子吗?”
沈却用袖子擦了一下汗,将桶里的抹布拧干:“没有。”
“做杀手很挣钱吧,你没买房子,都拿去干什么了?”
“吃喝嫖赌买彩票。”沈却哼哧哼哧擦着地板,他向来天为被,地为床的,连饭都是想起来吃一顿,想不起来就不吃。
韩烨轻笑一声:“过得还真是自在呢。”
“还成。”沈却直起身,累的他直锤腰,“哎,我来之前你怎么打扫卫生啊?”
“有扫地机器人。”
“啊?”沈却大张着嘴,不可思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韩烨淡定的合上书,拿到书架前换了一本:“你也没问我啊。”
“你就忍心看我累的跟孙子似的在这干了两个小时?”
“为什么不忍心?”韩烨拿着书坐在躺椅上,淡定自若,“再说你本来就跟孙子似的。”
“你……”沈却气结,但他也想不出什么对韩烨有攻击性的词,况且他现在还靠着韩烨养着。
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沈却只能默默咽下这口气。
“你以前是干什么的。”韩烨捏着书页,对于白成山家被盗和江川家酒店的事情,他最大的怀疑对象就是沈却。
“杀手啊,你不是知道的吗?”沈却站在卫生间里洗手,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回声。
“放屁。”韩烨冷笑,他不是没调查过“ghost”的身世,几乎可以说一片空白。
大部分人虽说身世不清白,但也有个来路,沈却就跟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似的,毫无过去可言。
“啧,怎么能说脏话呢?”沈却走出来,眼睛盯着他,“你不相信?”
韩烨撇过头不看他。
沈却走到他面前,湿漉漉的手掰正他的脸,认真道:“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回答你一个问题,怎么样?”
“保真?”韩烨将信将疑,顺带把沈却的湿手打下来。
“保真。”沈却见他不信,立马竖起三根指头,“如果我说假话,下半辈子阳痿。”
够狠。韩烨信了三分:“你真名是什么?”
“沈却。”
意料之外的干脆,韩烨蹙起眉,他有些忐忑沈却要问些什么了。
“你和白成山是什么关系?”沈却一直想问了,从他到里赛开始,各色各样的桃色瓜都离不开韩烨。
有人说韩烨是白成山的玩物,也有人说韩烨是白成山贿赂大人物的礼物,众说纷纭,但沈却想亲自听一听韩烨的回答,他觉得韩烨又聪明又漂亮,实在不该是这样的人。
韩烨放下书,坐直了身子:“他养大了我,对我很好。”
“他给我所有东西,钱,权,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
“那你……跟他……有没有那种关系?”沈却试探性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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