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过上课时他的目光扫视到她时，她游离目光然后低头的样子。想到那个画面，再听她违心的吹捧，挺有意思的。
绿灯亮，莫沅转头，缓松刹车。
“我一向只对一部分人施以雷霆风暴。”
“对优秀人才，往往态度如沐春风，和颜悦色。”
“他夸你呢。”周教授对燕舒说。
“啊？”
“呃，谢谢莫教授。”燕舒道。
或许是因为今天有周教授在的原因，和两人在一个空间，还是莫教授开车，燕舒压力有些大，不太放得开，有些拘禁，于是还朝前方开车的人微微点头。
过了一会儿，车停下了。
“到了。”
燕舒准备下车，却见前面的人转头，“先等等。”
“怎么了？”
“你今天穿得挺正式，面试？”
“是。”燕舒点头，有些惊喜。
“有纸质简历吗？我看看。”他侧身将手伸出。
燕舒愣了一瞬，然后快速低头从包包中拿出一份简历递给莫沅。
莫沅接过，竟然有些厚度，他低头快速翻阅。
“还有没？我也看看，等会插几句嘴。”周教授也看向燕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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