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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溶溶,穿过一扇扇洞开的明瓦隔扇撒入室内,笼罩在紫檀木圈椅上,那椅子上交叠坐着一对男女,高大的男子坐在下方,双手扶着上首女子的腰肢,他扬起下颌,高高束起的发髻上别着一顶玉冠,半束半披的发从耳后垂下,悬搭在椅背上。
姜睨指尖触及姜垣过于红润的唇瓣,两指微曲,还未撑开他的唇,那厢姜垣已经先一步敞开了闭合着的牙关,接纳她的双指。
这大热天儿的,姜睨的指尖依然带着丝丝凉气,在潮热的口腔中轻轻搅动,平白叫姜垣细细地颤栗起来。
姜睨觉得身下的躯体一片火热,两条结实的双腿微微扭动,摩擦间小腹抵着处坚硬。
她轻柔地拨弄着手中湿润软腻的舌,那软舌也十分配合地与她的玉指进退嬉戏。
一缕涎液盛不住,从唇角缓缓淌下,姜睨寒凉地眼风扫过姜垣挺直的鼻梁,缓缓贴近。
她嫣红的唇若即若离地凑近姜垣的溢出口津的唇角,轻声道:“邹士荣既然不是细作,还是别杀的好,撤了卫尉的职,过几天就寻个时机放了好不?”。
她出声清冷而疏离,却叫姜垣更加兴奋,他劲腰一挺,喉中溢出几声带着嚯嚯水声的喘息。
姜垣正被玩.弄着敏感无比的红舌,一浪接一浪地酥麻从口腔里窜入头皮间,叫他的生出瞬间的晕眩感,那痒麻又弥漫在面颊上,他忍不住捻了捻牙槽。
姜睨见他不作声,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更加贴近了几分,清浅的呼吸浮在姜垣汗津津的脸庞上,她抚弄着软舌的手停了下来。
“嗯——?”姜垣发出一声轻哼,无端婉转,正要将手指抽出时。
只见姜垣抿紧了唇瓣,牙关瞬间微阖,一下子端着劲儿咬住她外撤的手指,呜呜了两声,点着头应了。
姜睨望着正含着半截手指的姜垣,勾了勾唇角,“七叔。”她侧过面颊,轻轻地在他的鬓角落下一个吻,“你是狗不成?”
说着全指没入,纤长的指尖一下子探到咽峡部。
姜垣被刺激地发出一声干呕,柔韧的舌根与上颚一个翻绞,紧紧的地缠住了她的手指。
姜睨见此一蹙眉,手臂微用力便将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一丝粘液。
姜垣猛喘一口气,身子彻底瘫软在圈椅的椅背上。
姜睨身子后仰,拉开了与姜垣的距离,纤腰使力,脊背压成了一道反张精巧弓弦。
她摊开方才搅弄姜垣唇舌的手,窗外耀眼的光芒将她朝上的手掌照射地好似一块剔透的玉石,那微微凹下去的掌心,聚了一小摊津液,那液体都是从前头示中指淌下来的。
纵使她没有洁癖,此刻也觉着有些恶心。
姜睨啧了一声,手在姜垣名贵的锦袍上荡了好几下,将濡湿的手擦个干干净净。
姜垣此刻从一瞬间窒息的余韵中找回了意识,他聚了聚稍稍涣散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上首的女子。
姜睨与他对视,淡淡地问道:“还有那邹詹英,怎么就封了骠骑尉?”
“她那天冲进了火场。”
“什么?”姜睨蹙眉。
“偏殿里的火烧的正旺,她赶在我到来之前就冲进去了。”姜垣说着眼神中露出一丝后怕,“那天若是你真的在里面,她的所作所为就是封个卫尉都不为过的。”
姜睨闻言也有些震动,心中生出的那些利弊权衡隐隐被一掌压下,她讷讷地张口,终是没有说出什么劝阻的话。
她坐的久了,难受地很,于是一手撑住圈椅扶手就要起身。
姜垣的手本箍在她的腰上,此刻更是紧了几分。
“我还未用过午膳。”姜睨另一只手覆上了他的手背。
姜垣闻言拧着眉骂了伺候膳食的宫人几句。
姜睨没作声,如今姜垣还软着身体,她只用了点力便扯开他贴在自己腰上的手指,滑了下去。
她撇下姜垣走至殿门边。
“齐盛——”姜垣朝外间唤了一声,片刻后齐盛便从廊后走过来,“殿下?”
他拱了拱手,眼睛不由得飘进室内,隐隐地望见陛下的绛紫衣袍下摆从殿内的雕花落地罩边露了出来。
那个方位,确是一方大红酸枝圈椅,齐盛一想,我的乖乖!陛下真真生猛。
“去传水来。”姜睨吩咐一句。
那厢齐盛得了令,立即便唤了小黄门去张罗梳洗用具。
姜睨返身回到殿中,“对了。”她端起杯盏喝了一口凉茶润了润嗓子,“秦皇女要去渝州寻她的胞兄慕云王子,应该过几日便动身。”
姜垣点点头,他们二人说了会话,外间就走进来个端着小金盆的侍从,姜睨站在落地罩的须弥座附近,一眼便看见了他。
“侍奉的人来了,我先回去了。”说着便转身朝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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