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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都统站在折断了一半的榉树枝上,身后是一排排杂乱的树木和潮湿的土地,眼前的却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林海,只不过那无边无际的山林在万丈深的断崖下,连绵起伏,唯见绿色。
“去召集所有的的巡山卫队来。”她头也不回,对着身后跟上的下属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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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断崖真真陡峭,然而这险峻的地势上仍然有攀岩的爬藤一片片遮住逐渐干燥的青白岩石。绿藤缠绕,好几根纠缠在一起,竟然有婴孩小臂粗,庚使一只戴着手套的手拽着藤蔓,青藤在他手臂上回旋缠绕。
姜睨被他调转到身前,他空下的那一只手臂紧紧缠在姜睨的腰身上,手掌控着她的臀肉,他全身发力,肌肉紧绷,脖颈前倾,与姜睨挨在一块,姜睨身后贴着崖壁,前胸与庚使紧密地贴在一起。
庚使个子并不很高,远远看上去二人身子交叠,如果忽略这是处令人丧胆的绝壁,他们竟像交颈缠绵的鸳鸯。
庚使与姜睨如此相贴,姜睨灼热的体温从薄薄的衣衫透过来传到庚使身上,“呵——”庚使想不到,平生第一次与女人如此亲密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他偏头看姜睨侧着的透着潮红的玉白脸庞,延颈秀项,连耳廓都生的骨肉匀称,秀气逼人。
“我也不亏。”他顺着蔓延生长的虬藤向下摸索了一阵,他找着一片开满了紫色喇叭花的地方,腿用劲拨拉了几下,紫藤丛中露出一道半人宽的缝隙。
“到了!”他将姜睨推进缝隙,自己跟着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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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睨醒来时已经是几天后了,她一睁开眼就看见个男子端着碗坐在她的床边,那男子见她醒来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来扶她。
“呀!可算醒了。”他抿嘴腼腆一笑,露出两个小小的酒窝。
姜睨病了这一场,有气无力地借着他的力靠坐起来,“这是哪?”她开口滞涩。
那男子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从怀里掏出一块米色的帕子来为她擦拭鼻尖与额上的细汗。
姜睨突然低头掩口咳嗽了几声,这一动就躲过了他的帕子,“这位郎君,不知这是何处?”她抬起头温声问道。
那人眉眼精致,长的颇为端正,他往前坐了一点,更加靠近了姜睨,“别说话,小娘子,你咽中长了痈疖,越说越要咳的。”
“无碍。”她摇摇头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是哪呢,还有一个白衣人,带着面具,也在这里么?”
那男子捏着帕子露出笑容,扭头端起一旁的药碗,“小娘子,我们这里很好,你这次可是阿爹从鬼门关里救回来的,你如今安心地养病,不就是违背了些尊者的意志么,庚使就那样待你。”
他蜜蜜地笑着,在姜睨露出来的纤长雪颈和她微微泛白的唇间顾盼,一双褐色的眼眸大多时候都是低垂着的。
“你病的如此重,庚使大人抛下你就离开了,都不来看你一眼。”他说着抬起头望了姜睨一眼。
“他走了?”姜睨蹙了蹙眉,这人看起来是认识那个庚使的。
“是啊,一直在村中做他自己的事。”男子舀起一勺药汁递到姜睨面前,“喝吧,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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