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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照出一方暖橘空间,驱散了洞外雨帘的湿气,雨打叶林的沙沙声中,火中燃料也劈剥炸响。
靠近火堆的石头上晾烤着三虫的外衣和鞋袜,倒也没像焱戎的脑补画面要脱个精光。
焱戎在发出卫星信号求救后,启动飞舰自毁程序与敌机迎头相撞,在爆炸前几秒展开翅翼逃离,又远远见逃生舱被击中,心急如焚追过去,却被流弹波及,落到了这座荒岛附近的海域,被海浪冲到了浅滩,夜里又被熟悉的雄虫素唤醒,赶在雨水把雄虫素彻底冲没前找到了这个山洞。
“敌机炸毁时不见驾驶员脱出,他要么没有飞行类翅翼,要么来不及逃脱,虽然不排除还有追兵登岛,但至少我们有一段安全时间等待救援……”焱戎的尾音在雄虫的动作中渐渐消失。
方无隅把肩头的阻隔贴撕开,不待焱戎看清上面沾染了什么就攒成一团丢进了火里,从逃生舱配套医疗箱中取出备用的阻隔贴。
焱戎第一时间屏息,而后才敢一点点放开呼吸,发现即便没了阻隔贴,逸散出的雄虫素也没有之前那么恐怖了,想来是在森林中爆发出的那阵雄虫素消耗了不少。
还行,还能把持得住。
——焱戎在心里道。
焱戎刚要自告奋勇帮忙贴,方无隅就已经动作流畅、准确无误地将新抑制贴盖在了左肩。
焱戎眨眨眼,头上缓缓浮现一个问号:
他这不是能自己贴吗?
那在车上为什么说自己反手不方便?
为什么要让那死哑巴帮忙啊?
方无隅将衬衫重新扣回,只余下顶头三颗纽扣,领口敞开,又解了袖扣,道:“伤势严重吗?”
焱戎眼神追随着方无隅折袖子的手指,闻言先“啊?”了一声,而后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被流弹击中的事。
“小伤,完全没事,我是谁,准s级军雌!那弱鸡小哑巴可比不了。”肩胛骨下的翅囊里被弹片击穿的翅翼还在阵痛,但焱戎有意表现自己身为军雌的强壮,故作轻松。
“没事就好。”方无隅说罢伸出指背去探希声额头的温度:“他伤得不轻,我给他上药,能扶一下吗?”
焱戎见状,暗道失策!
对啊,只要卖惨就可以骗雄虫给自己上药了!
该死,嘴硬什么?现在说自己疼得要死了还来得及吗?
焱戎扁着嘴去搭手,但很快又发现这个差事的肥美来——雄虫俯身去检查哑巴伤势的时候,从焱戎的角度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雄虫平直的锁骨、锁骨中间的凹陷、以及没入衣服下阴影,他脖颈上的雨水已经被擦干,但在火光下还是能看见光滑皮肤上的湿意,有一种挣开原先一丝不苟的上位者外皮下的性感。
焱戎的脸又开始升温了。
视线一点点向下游走,雄虫的衬衫没有湿透,但部分半湿的布料紧贴在皮肤上,虽然黑衬衫透不出肉色,却更多了一分禁欲感,在动作间清晰勾勒出他的腰腹和脊背线条,这副躯体看起来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这在上层阶级的雄虫中实属少见。
焱戎喉结无意识滑动了一下。
他想要转移注意力,做什么都好,看火焰,数石子,听雨声……
等等,荒岛,山洞,雨夜,孤雄寡雌(昏迷的不算),这不就是擦枪走火的三流小黄片剧情?
这个认知让焱戎感觉洞内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热得虫口干舌燥。
方无隅余光扫过焱戎烧得越来越红的耳廓,没说什么,只不动声色确认了下另一支休眠针的位置。在医疗箱中找到消炎药、凝血胶囊、抗生素类软膏后,掀开了希声贴身的最后一件衣服。
几乎缠遍整具身体的绷带和纱布暴露在视野中。
焱戎脑内拉灯的画面瞬间按下了暂停键,他愣了很久,视线来回扫视,斟酌着用词:“阁下,他是……不服从你的管教吗?”
“不是。”绷带没有湿,希声的防水外套立了功,方无隅将几处松动处解开,重新上药包扎。
“那是他精神力□□难以压制,经常自残?或者他刚从战场回来受了伤?还是说——”满身绷带总不可能是在玩情趣吧?
“都不是。”
焱戎骇然地睁大了眼。排除掉他试图为方无隅开脱的选项,那剩下那个,就还是第一眼想到的可能——那个大多数雄虫都喜欢对耐打的高级军雌做的事……
实际上这也是方无隅的用意,不明说,如果能借希声的伤给他浇一盆冷水冷静一下,再好不过。
一般虫听到这里为避免双方难堪肯定不会再追问,但焱戎哪似常虫。他脑内天人交战,半晌,直截了当问:“所以阁下很喜欢性\虐吗?”
方无隅缓缓抬头,眼神复杂地看向满脸坦荡的焱戎。
真的会有人当面问这种事吗?
焱戎连忙摇着手:“阁下不要误会,我不是在责问你,而是、而是……”
焱戎磕磕绊绊地说着,脸竟然慢慢红了起来,上下嘴唇抿在一起咬着,眼角眉梢带着难以言说的羞赧。
方无隅直觉不妙。
果然下一刻就听红发雌虫含羞带怯地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抗拒调、调……咳……只是我没有经验,之前没了解过这些,如果很疼应该也不会觉得爽,但如果阁下是把我捆在充满雄虫素的空间,进行适量鞭笞的话……”
“停。”方无隅打住他,只能解释道,“我不喜欢,他不是我的虫,只是暂住我家。”
“诶?”空气静默了两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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