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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在说什么，”我略微地挪开下巴，向后退了半步，“我听不明白。”
大蛇丸笑嗤着收回了冰凉的手。
“也难怪，你可能还不知道吧……关于那个宇智波鼬的事。”
他的话语循序渐进，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你的那位天才的哥哥，如今已经是危在旦夕了。”
“在自己的父亲死去的当天便接下了绝密的任务，为了一心所向的村子宁愿摒弃杀父之仇，背负着叛逃的罪名远走他乡……到头来任务失败了，却落到了被双方同时的追杀的下场……应该说是愚蠢还是悲哀呢？”
“哥哥失败了？！”
我猛然惊觉，失声道，“什么时候？”
怎么可能啊，这个家伙在说谎吧。视野一阵眩晃，我的额角瞬间流下了冷汗。
“这个问题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大蛇丸将我的困苦全部看在眼里，“那个除掉了原任族长成功篡位的男人，在第三次忍者大战名震一时的——瞬身的止水呢？”
“止水桑不是那样的人，”听不惯他侮辱止水，我忍不住驳斥道，“请不要说下去了。”
“已经不想听了吗？”
闻言，大蛇丸却好脾气地道，“也好，那就去用你自己的眼睛证实吧。”
耳畔尽是风声，黑云漫没了月夜。
“您说任务失败了……”
明知道再问就是往火坑里跳，我还是没能忍下去。
因为事情的关系重大，我实在不敢冒任何风险，即便需要怀疑止水也在所不惜。
“是指什么程度的失败呢？”
我抬头问道，“还有，我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呵呵呵，你果然还被蒙在鼓里……”大蛇丸会心一笑，道，“可惜，还是太天真了。与其听信一个不明底细的人所说的话，为什么想不到自己去亲自确认呢？”
即使他不说，我的心里也是那么想的，只是又想到了自己在木叶的家，还有等着我回家的美琴。
“凡事有得必有失，就要看你有没有做出决定的魄力了……如果你想通了可以来找我。”
仿佛已经摸清了我的思路，他胸有成竹地道，“我叫大蛇丸，在音隐村等着你。”
消息得知得太突然，我只是僵硬地立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答。
“假如我去找您，”我踌躇不定道，“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吗？”
大蛇丸的眼底精光毕露：“那种事情……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在黛返回来找到我时，我正勉力地支撑着最后一丝意识。
当从颈后蔓延至全身的剧痛吞没了整个世界，我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人间和地狱了。
“拜托了，黛！”
我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瞪圆了血丝密布的双眼。
做完最后的嘱托，我就向黑暗妥协了……
冥冥之中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
漆黑如墨的空间里没有光、没有方向、也没有出口，只身着一席麻衣的男人远远望向我。
而我还只来得及看到他的眼睛，他便已经杳无踪影了，仿佛从头到尾都是一尊幻象。
心头唯独回荡着一个问题——
你要怎么做？
我要怎么做？不知道呢……尽是些怪诞不经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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