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阿卡姆之城（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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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面和蝙蝠侠对峙时天空还下着雨，按道理来说相当于泥面还吃到了加成，但是气势上却比蝙蝠侠弱一大截。泥面看到蝙蝠侠全副武装走过来的时候差点往后退几步，还好蝙蝠侠在节点里提醒他。

【蝙蝠侠】：你别往后退啊？别崩人设了啊！

【泥面】：你看起来好可怕，像是要把我干碎的样子啊。我警告你，你要打的话不能打得太重啊！

回答他的是蝙蝠侠的一记铁拳，靠啊，这人冲脸打的。泥面虽然现在不是人类了，但他还是有痛感的好嘛，这些天蝙蝠侠都在意识空间里锻炼，一套连招下来简直控的泥面无法动弹，只能被动挨打。这人怎么不是拿拳头招呼脸就是扭关节的，主打让对方快速失去行动力，又想想这是蝙蝠侠，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泥面从来没这样被人打过，整个人都被打懵了。等他挨了好几拳后才反应过来，抓住挨打的空隙，一把捏住了蝙蝠侠朝他踢过来的脚腕。泥面这才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应该是比蝙蝠侠要强的，直接把对方扔了出去。只不过没有掌握好力道，蝙蝠侠撞穿了街边店铺的墙才停下来。泥面心里一咯噔，连忙在频道里喊没事吧，我没掌控好力气。

还没等烟雾散去，蝙蝠侠就满脸兴奋地从碎石里窜了出来，对对对，就是这样打。在泥面看来，蝙蝠侠简直像磕了什么一样，速度还提升了，你是人类我是人类啊？这开挂了吧？

【蝙蝠侠】：我没问题，你就这么打。

【泥面】：wc，兄弟你不痛的吗？

蝙蝠侠了解到自己力量上比不过就开始上装备，什么炸弹毒气一起扔过去，可把泥面折磨死了，又跟个泥鳅似的抓不住。俗话说的好，泥人还有三分火气，被这么打，两人都上头了，简直是不计战损地扭打在一起。

直到小丑那边传来尖叫，两人才停下。

【小丑】：快别打了，这ai撑不住了，等她崩溃了就来不及了！

蝙蝠侠朝着泥面飞奔过去，作势捏拳，泥面刚想抓住他的拳头，蝙蝠侠就嗖的一下从泥面两腿之间穿过去了，给他来了个滑铲，另一只手拿着液氮针插在了泥面的背上推了进去。泥面这时候脑袋里全是小学课本上的，那猹却将身一扭，反从他胯下逃走了。

液氮在泥脸体内蔓延，很快他就无法动弹，蝙蝠侠做完这些后直接跳进车里走了，只剩下街头那些拿着手机拍照的普通人。

【泥面】：等等等等，别把我一个人放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要被人围观啊！

【谜语人】：来了来了，别催。

最后谜语人把冻成一坨的泥面搬走了，避免了泥面社死的结果。

凯茜亚在小丑时不时的催化下，终于按下了按钮。她放弃了自己的名声，放弃了自己的未来，只想要自己的女儿活下去，但她只迎来了更深的绝望。

小丑怜爱地看着她，感谢她为全哥谭的人带来了一出精彩的节目，大家都看的很开心。当到达时间后，绑住她女儿的绳子依然在往下掉，凯茜亚终于崩溃，坐在椅子上又哭又笑。这时小丑对着电视机前的观众们说道：“各位观众看得高兴吗？哈哈哈哈哈，接下来要告诉各位一个更高兴的事情哦！”

他旋转着为他们展示大屏幕上的核弹头：“刚刚我们的凯茜亚小姐按的开关是下面这个大惊喜的哦！”

“让我们恭喜哥谭人民可以在假日里看到盛大的烟花了！”小丑激动的鼓起掌来“我幸苦准备了好久的呢，各位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蝙蝠侠把车的速度拉到最高，他浑身都湿淋淋的，嘴唇也紧抿着。刚刚跟泥面打的时候好像骨折了，打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还挺痛的。主世界里的蝙蝠侠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继续夜巡的啊，他感觉自己演完这场就要睡了，这还没到自己剧情的高光呢，已经感觉很疲惫了，要演完这场还夜巡，蝙蝠侠觉得自己要猝死。

小丑终于等来了他心心念念的蝙蝠侠，这下就是演技爆发的时候了。当蝙蝠侠悄悄从屋顶上落下，将小丑帮的一人击晕过去时，小丑还在对着摄像机激情演讲。

“可怜的凯茜亚女士，要是你早一些按下按钮，你的女儿说不定就保住了呢？”小丑开始还在哈哈大笑，但他突然双手掐住凯茜亚的脸咬牙切齿地大喊“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一开始就不做这种出名的事，你的女儿就不会遭受这种苦难了，都怪你！”

凯茜亚呆呆地重复：“都是我的错，都是我......”

看到她开始打碎自己的信仰，小丑就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此时蝙蝠侠已经摸清小丑帮的具体人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还能行。

小丑帮发现时已经晚了，他们吓得到处开枪，蝙蝠侠大幅度动作去躲避子弹，立刻感觉到肋骨传来尖锐的疼痛，他差点没控制住表情，动作也顿了一瞬，但依然快速将对面的人击倒。因为自己身体的缘故，蝙蝠侠不能很好的控制力气，被他打过的ai差不多只剩一口气了，后来他想到ai又不会死在这里，后面还有用到的时候，他下手就更重了。

小丑当然听到了动静，他对凯茜亚说：“看来有骑士来救我们的公主殿下了。”

他看到蝙蝠侠慢慢走近，小丑帮只剩下几人，都举着枪但面面相觑不敢开枪。老天爷，对面的东西简直太恐怖了，怎么打都打不动，还会被他找到机会反击。

小丑瞳孔地震，他看出蝙蝠侠有点不对劲，担心地在群里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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