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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人安安全全送到宿舍楼下,程屿在离开前还要找一趟宿管阿姨。
宿管把身份证递还给程屿时还细细打量了一番江凡凡,确认她现在没事之后打趣道,“没事就好,还好你对象细心,要不然你在宿舍出了事都没人知道。行了,你上去休息,你也赶紧回去吧。”她挥手示意程屿。
阿姨口中的“你对象”说得自然,江凡凡却是红了耳朵。惹得程屿以为她又烧起来了,赶紧伸手去摸她的额头。
确认没有复烧,他又叮嘱道,“温度计和退烧药都在里面,回去多喝水多留意体温,又烧起来的话要记得到了一定温度才吃药,有事给我打电话,我一直都在。”
江凡凡道了谢,一直上到拐角才偷偷回头看他。
他还没走,她扯着自己的围巾,想了想,又原路跑回去,将带着自己温度的围巾系到了他的脖子上。
“你要是感冒了我可不会照顾你。”
知道她是口是心非,见小姑娘精神不错,程屿还是顺着她的话逗她,“知道了小没良心,快上去吧。”
江凡凡的步伐更快了些,这次她没回头,一口气跑回了寝室。钥匙一直放在随身的口袋里,开门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灯。
看见灯亮,程屿这才放心离开。
早就没在学校住,回小区的路上他这才感到有些冷。接到陈真的电话他就跑出来了,身上的衣服其实也单薄,照顾江凡凡的时候忙上忙下不觉得冷,此刻闲下来才觉得风大。
把围巾多往脖子上围了一圈,上面都是她身上的馨香。
地上已经积了一小层薄雪,估摸着会下挺久,指不定明天早上就可以堆雪人了。
程屿掏出手机,手指冻得更冷,几乎没有什么知觉,还是坚持发消息叮嘱她,仿佛慢一秒她就不会接收到:感冒还没好,明天不可以玩雪,后天也不行。
那边的消息回的很快:知道了山与老师,你好啰嗦啊,一路上耳朵都起茧子了。
小没良心还算有点良心,又问他:还没到家吗?你回去记得先洗个烫点的热水澡。
他回了个好。
到家开门,程屿走得急,里面连灯都没来得及关。他听话地洗了个烫水澡,驱走一身的寒意,这才回她:洗好了,现在全身都出汗。
本不想打扰她休息,却又好奇她会不会关心自己,程屿这句话也是试探着发出的。可当结果正如他所愿时,他的内心还是疯狂雀跃。
江凡凡:好,你也记得多喝热水。
是在等他吗?程屿迫切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可这样未免有些自作多情,于是他换了个说法,问:怎么还不睡?
姑娘回:牙疼,睡不着。
这下程屿着急了,刚刚在医院只顾着她发烧这件事,全然忘记她牙疼。程屿已经把外套穿起来,来不及发文字询问,他直接发语音:“疼得很厉害吗,现在牙科诊所应该没有开着,我去给你送止疼药,天亮我就带你去看。”
姑娘不回消息了,直接打了语音通话过来。
“你别再跑一趟了,我牙不疼,再说我这里有止痛药。”
程屿愣了一下,随后是莫大的喜悦。
牙不疼,那他可不可以认为她就是在等他的消息?
话里是怎么都掩盖不住的笑意,怕说多了暴露自己的内心,他只简单说一个字,“好。”
心思细腻的江凡凡还是听出了他的情绪,倒也没揪着不放,只是说,“明天真的不可以去堆雪人吗?打雪仗也不可以吗?”
颇有撒娇的意味。
以往的文字程屿都招架不住,现在语音更是把她的小性子都体现得淋漓尽致。
他一下败下阵来:“只能玩一会儿,要把衣服穿厚,还要戴手套,玩一会儿就要上楼。”
听他关切的语气,江凡凡一下没了逗他的心思。她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行为就是在变相表示自己的内心,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程屿也想多听听她的声音。
他从事配音这一行,听过很多种不同的声音。或明艳或娇柔,但他还是最喜欢她的。
她的声音就像是独属于他的安抚剂,准确来说,是她给予的情绪肯定总是能准确注入到他体内。她声音里的情绪是多变的,无论是胆小退缩还是活泼生动,他都仔细听到了心里。唯有今天,她话里的缱眷是第一次显露。
程屿贪婪地想要听更多,于是他绞尽脑汁引诱她开口,可他今天运气特别好,想要的都有。
江凡凡先他一步:“那我还是忍忍吧,穿这么厚都直接变成雪人了。”
程屿忍不住笑:“感冒还没好呢,听话,再忍一下,雪还会下的。”
“好,我听你的。”
听筒里传来被子的窸窣声,还有她翻身时的小动静,让今晚发生的一切更加真实。
江凡凡的声音里染上一丝困意,却还是跟他聊天,“那个杯子什么时候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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