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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凤对她使了个眼色:
“谢掌柜别怕,公子让我来救你的。”
谢辛辛心中一暖,知道是黄三成功把消息递了出去。只是看阿凤被捆着的双手双脚,她不禁失笑道:
“这也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当然了。”阿凤一捏拳,不知用了什么功夫,手上的骨节都像是浮动的木桩一样,柔软得像在水中上上下下,未有几息就将一只手挣了出来。
谢辛辛真诚赞道:“厉害。”
阿凤微微笑了一下,便不知道怎么地一使劲,浑身的麻绳都松散下来。他刚要挣脱,谢辛辛却打断他:“你这是干什么?”
阿凤不解其意:“这不明显么?救你啊。”说着就从麻绳中挣出来去解她的绳子。
怎料谢辛辛突然往后一躲,急了眼:“救我?现在?陆清和是这么说的?”
阿凤伸手拿了个空,茫然道:“是啊。”
“你确定?他未有别的嘱咐之类?”
谢辛辛困惑了。
这么复杂神秘的情况,依陆清和的本事,应同她一样,想要找出一个先能钓出幕后黑手的,然后再脱险的办法才是。
阿凤却说:“千真万确,公子说令我将你平安带回,别的一概没说。”
谢辛辛在草塌上僵了一瞬,陷入了沉思。半晌才道:“也行,你打得过这么多人吗?”
阿凤道:“不知道。”
谢辛辛下意识点头称行,忽然反应过来,问:“啊?不知道?”
阿凤嗯声道:“不知道,来的时候我为了被他们捉住,没怎么动手。”
“你不知道你就直接进来了?万一打不过怎么办?”
谢辛辛有些无语,因为这段对话似曾相识,好像不久前就在莲州发生过。
阿凤不愧是陆清和的贴身侍从,这打小跟着陆清和,净学了些这个。
“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阿凤道,“总能看出些东西。为首的几个挺厉害,别的不值一提。若是我一人,可以来去自如。”
谢辛辛夸了他几句,又问:“那加上我呢?”
阿凤道:“顶多折一个人。”
谢辛辛:……
阿凤:“我尽量不让你折在这里。”
谢辛辛:“那怎么行?!!那你就不要命了?没别的办法了吗?陆清和敢吩咐,你也真敢听啊!”
这次和莲州那回不同。在莲州,她知道刺客只是前来配合她作一场戏,只会点到为止。可这次她甚至连绑匪的目的都还没摸清,太不可控。
阿凤摇摇头,不说话,也不知道是“不知”还是“没想过”的意思。谢辛辛总感觉,也有可能是“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不信邪,认为陆清和定有别的安排:“太危险了,这样不行。陆清和人呢?他去哪里了?”
阿凤道:“公子去找孟安了,万一我带不出你来,他还能叫孟安来放人。”
孟安?
谢辛辛急得蛄蛹了几下:“错了呀,这群青面鬼不是听孟安的,是听那个徐知监的!他去找孟安,找错人啦!”
阿凤偏了偏脑袋,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帐篷外突然有人喊道:“他来了!他来了!”
谢辛辛不知这又是什么变数,忙跟阿凤说:“你快把自己重新绑好!”
谢辛辛此时还不知道,她做的这个留下的决定,让她亲眼目睹了一场梦魇般的画面。
阿凤乖顺地将自己重新塞回麻绳里,就听外头叫嚷声、脚步声乱作一团,领头的人冷笑道:“大人若不信,自己进去看看!”
能和矿丁相熟,称为大人的人物不多。谢辛辛便好奇起是谁,还没好奇太久帐篷就进来一个人,蒙着面,身上披着皮小氅,将肥胖敦实的身体整个笼罩起来,只露出一双青色厚底翘头皂靴。
这靴子的式样很是眼熟。谢辛辛不免多看了两眼,觉得应是孟安常穿的那一种官靴。
“孟知监?”她出声问道。
这人一愣,随即退了出去,压低声音道:“怎么是她?”
这声音被有意压在嗓子里,谢辛辛更听不出来是谁。
领头的矿丁怒道:“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找人顶替?她,莲州玉春楼的谢小掌柜,和世子定过亲的谢家小姐,我亲眼见过,不会有错。”
于是走进一个人,像拎一只小猫似的,将谢辛辛提了出去。
秋阳正盛,她被捆久了,周身血液不畅,忽然被太阳一照,晕乎乎地就倒在地上。这矿场做工的周围也没个草皮,她骤然一摔,发觉地面又干又烫。
可她眼冒金星,又被捆着,爬不起来。不禁想起以前见过厨傅们做烘鸡,就是将鸡捆好裹在泥土里,放进窑炉中烘。
无人理睬她,只有一只干瘦的黑手将她从这种联想中捞了起来。
她眯眼一瞧,是阿狗,眼睛亮闪闪地看着她:“你还好吧?”
“没事,谢谢。”谢辛辛展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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