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第廿叁话·药物和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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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摄剧以chase对heart和brain承诺要打倒假面骑士而结束，之前暂时搁置的问题也就要重新提起。
唐泽瞬恋恋不舍地看了两眼结尾以反派姿态捻起维度计程的阿笠博士，这才不甘不愿地在地毯上转身，
赛巴斯蒂娜反应极快，已经用传输过去的cocktail酒吧各种片段录像堵住了这个话题。
“最多就这些了。”
人工智能挥舞着小推车的两根机械臂，做出一副演讲的模样。
“我们家可只有两台换挡战车，rider
crosser日常还要盯着那些可能发生的谋杀，signal
chaser要一直留在瞬身边备战，不要以为假面骑士和人工智能就无所不能啊！”
她还煞有其事地放出了一段对比视频。
“单是双方的监控设备数量就区别太大了。我根本没什么可用的监控手段，又不能指望所有东京的电脑都有摄像头，还都放在窗边。”
赛巴斯蒂娜的狂言不止噎住了松田阵平，也让唐泽瞬眼神躲闪，宫野明美满脸迷茫，泽田弘树和樫村忠彬反应过来什么一样一起擦汗。
卷发刑警沉默了好一会儿，直到彻底分辨出，不管是两台换挡战车（紫色的好像叫做信号摩托），唐泽瞬本人，还有另一台可能装着人工智能的平板对此都不赞同也不认可，才收下视频，装作没听出赛巴斯蒂娜的言外之意，提出了下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问题。
“好吧，我会说这是我联系的线人提供的……然后我有一个问题。”
“你们曾经说过，两个平行世界的区别在于乌丸莲耶选择的到底是意识上传还是药物续命。”松田阵平抬起眼，锐利地注视不再躲闪视线的唐泽瞬。
“但是，我从对中岛秀明的审讯中知道，乌丸集团也在不断收拢所谓‘世界上最优秀的’程序员。”
“这跟药物没什么关系了吧？”
“他选择什么是看哪条路能走通啊。”/“谁说那个老不死会放弃一条路只走一条的？”
赛巴斯蒂娜和唐泽瞬的声音重叠在一起。平板电脑和摄影师对视一瞬，挥舞机械臂拉掉自己的音箱线。
唐泽瞬瞪了眼人工智能，转回视线和松田阵平对视。
“我们那边也不是没走过药物续命的路线，但因为真的能做到的人才成功逃走，所以资源最后集中在意识上传路线，最后点出了这些科技。”
“所以这一边是能达成意识上传的人才没有落到乌丸集团手里？”
“嗯。”
唐泽瞬回应得很干脆。
“在你们这边的世界，能够带着世界上其他人完成意识上传、人类和roidmude转换、roidmude设计制造和骑士系统制作的泽田弘树死在两年前。”
“在我们那边的世界，泽田博士活到了十七岁，被roidmude们一起杀死。而能够完成真正无副作用的返老还童药的宫野一家，在乌丸集团招揽时借助妻姐和泽田博士的帮助，改名换姓逃到英国，又在欧洲一直……”
他顿了顿，换了个比较委婉的单词：“在各个偏僻但不远离交通线路的小镇进行停留时间不超过三个月的持续旅行，直到乌丸集团覆灭，才在美国定居。”
“他们用这种方法逃过了那个老不死的捕获。让我们那边的药物研发停留在初级阶段，始终没有进展，并因此收缩了这方面的投入。”
“不同的人才落入乌丸集团掌控，让乌丸集团对长生不死的研究因为人才的局限而选择将资源主要投入不同的路线——这才是选择不同路线的含义。但你要说那个老不死只会选择一条路，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摄影师神色冷冰冰的，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他绝对不会只相信一条路，他得抓住所有通往长生不死的路才甘心。”
这段话的信息有些大了。
先不提那个松田阵平准备之后去查的泽田弘树，宫野明美对宫野家在平行世界的逃亡生涯似乎也是反应激烈，不知道是因为知道自己居然还有妹妹之外的血亲，还是那个世界不管如何狼狈，一家人都还在一起。
但最重要的信息不是这些，而是——
乌丸集团没准备把方向停留在一个上。
松田阵平和蹲在平板电脑里的诸伏景光同时想到这个。
而两个成年人绝对不会相信事情只有唐泽瞬说得那么轻巧。
就算泽田弘树死了/假死脱身了，难道其他程序员就做不到吗？
可能会慢一些，但……
成年人的思路已经转到成群结队的乌丸集团版假面骑士上的时候，摄影师轻蔑地扯了下嘴角。
“但泽田博士死了，意识上传这条路至少两代人内没什么希望。”
在人前被叫做折笠爱的男孩子似乎因为听到这里有点不安，他动了动脚。
而诸伏景光被数据流猛地噎了一下。
松田阵平不知道，但诸伏景光了解，那位已经死于坠楼的泽田弘树，从两年前开始，一直就和他失踪（高度疑似被辛多拉公司谋杀）的父亲一起生活在唐泽宅。
——这是故意的吗？
——防止组织联系上辛多拉公司，用这个他们之前卧底时没有摸索到的筹码达成合作，让乌丸集团可以同时推进两条路径？
被锁住了大部分数据，不能做日常照料孩子之外工作的新晋无核心roidmude快速思考，不知道这是不是唐泽瞬对乌丸集团的针对行动。
那段时间，唐泽瞬赶去美国，他则刚刚被转化为roidmude，完全不能适应数据的世界。赛巴斯蒂娜那时候照顾他，他并不知道泽田弘树来到唐泽宅前的具体情况——
“这位泽田博士就这么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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