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名各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白鹤看书baiheks.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喻一栩求人的时候,表情很郑重,好像在说一件极其重要的正事,而被央求者,作为一个正直善良的人,不应当表现出任何否定的可能性。
季伏双自然是正直善良的人,所以她没让他失望。
擦完药,他凑到她身旁,呼吸渐沉,仗着自己有伤在身,一步步得寸进尺。
她终于恍然,原来自己中了圈套。
再想走已来不及,因为她已然被逼到床角,她的呼吸同样沉重。
“喻一栩,”好容易从迷离的意识抽离,她轻轻推他,用不相干的话题打乱他的节奏,“今晚怎么回事,那些人跟你有什么过节?”
他只是很轻地顿了一下,她就感觉到按在腰际的手泄力。
以为自己推重了,季伏双反思,探手检查他胸前有无淤青。
然而,她尚未触碰到他,手就被捉住。眸光躲闪一瞬,再看向她,无赖得好像她做了天大的坏事。
“双双,现在说这些合适吗?”
她的手被他引导着,一点点检查淤青,一点点挪往完好之处。
他又重新找回状态。
被打断的不悦她能够理解,但她总觉得他表现得过于刻意。心不在焉的任他指挥,闹了一会儿,他终于停手。
“你生气了?”他轻轻啄了啄她的唇角,讨好地笑着,凑到很近处看她。
他这模样,像极了球球讨好人的表情。季伏双叹气,把他推开些,忧心忡忡地说:“你这样知进退,我不习惯。”
“这样不好吗?”
他似乎并不需要她给出答案,他可以替她回答。
重新回到她身前,他的唇落在方才啄过的地方。吻一点点被加深,气息一点点加重。
房间里的灯光不知何时变得昏暗,只能朦胧分辨出人的轮廓。季伏双喘息着,强迫自己思考旁的事情压抑悸动。
她意识到事情确实不对劲。
一瞬的僵硬反馈给喻一栩,他也停顿下来,仰面看她,难耐溢出他的眼眶:“双双,可以吗?”
“喻一栩,”只叫一声他的名字,他眼底就流淌出难过,她忍不住轻轻柔柔地抚摸他的眼角,“为什么?”
“为什么避而不答?”
“你在隐瞒什么?”
暧昧的气息在接连两个问题抛出后戛然而止,良久,喻一栩坐到床头,与她并排:“双双,可以给我一点时间吗?”
“什么时间?”
“我需要一点时间解决麻烦,等一切都解决了,我向你坦白。”
他的表情太苦,苦到季伏双以为自己在逼他做一件难以抉择的事情。
他们相识到底太短,她对他的过去一无所知,也许……
对他的未来,也不能参与。
可他的眼神到底太过专注,她还是心软,玩味地笑说:“总不能是另有恋情等着你抉择吧?”
“没有,我发誓,我喻一栩过去只爱你一人,现在如此,未来也不会改变,你就是我的唯一。”
他又急又慌的模样不似作假,季伏双知道,他已打定主意不告诉她始末。她叹气:“算了,你早点休息。”
开主卧房门,喻一栩追来,拽着她的手又一次央求她:“客房的床单被套都换了新的,洗漱用品还在原处,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她尚未开口,他就慌忙补充:“我保证不打扰你。”
点点头,他这副模样,她确实不放心他一人在家。可如此,他竟还不松手,反而握紧,季伏双以为他又想做什么,便先一步制止:“你还有伤,别胡闹。”
她明明是训人的语气,他听后反而笑了。
拢起她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侧,他亲昵地蹭了蹭,心满意足地说:“双双,有你在,真好。”
“你在乎我,真好。”
-
季伏双就这么稀里糊涂在喻一栩家住下,一住就是一个多星期。头两天她是自愿,可随着他的伤势渐渐好转,她自觉不再合适留宿。
可就在她提出回家的那天,喻一栩在卧室摔了一跤,摔得站不起来。得亏她力气大,将他扶上床。
他指指自己的腿,可怜兮兮地捏她掌心软肉:“双双,我都伤成这样了,你可以不可以再多照顾我些时候?”
季伏双:“……”
当天,在喻一栩三番五次抗议无效后,季伏双把他送去医院。一番检查,没有大毛病,只是走路有些跛,需要借助外力。
他是一个挑剔的人,抗拒一切冷冰冰的物件,于是那个外力只能是她。
季伏双搀扶着他,在医院门口打车,车没来,听到有人喊她。
“双双姐?喻一栩?”
更多内容加载中...请稍候...
本站只支持手机浏览器访问,若您看到此段落,代表章节内容加载失败,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模式、畅读模式、小说模式,以及关闭广告屏蔽功能,或复制网址到其他浏览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