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晚接过雪肤膏,拧了半天,盒子纹丝不动,她尴尬地不行。敢情之前她吃的都是假饼,这才多久,她竟然又饿的前胸贴后背,甚至连打开盒子的力气都没有。
正懊恼,岳湘灵接过她手里的盒子打开,用手指抹了雪肤膏涂在宁晚手腕上。她力度很轻,揉开后还会轻轻吹一吹。
“好了。”岳湘灵盖上盖子,塞进她手里,软软糯糯道:“你的皮肤太嫩了,这膏药效果很好,送给你。”
她眉眼温柔,很温暖,上一个对她这么好的还是观主。
雪肤膏确实很好用,涂上片刻,宁晚手上的红印就消了。
她继续刚才的话题,“发现这枚魂钉是意外,如果我猜测得没错,剩下的五具尸体身上也有魂钉,应当刺在不同的穴位。”
秦天和岳湘灵对视一眼,神色凝重,看来有必要再去一趟义庄。
方才一番战斗,众人灵气消耗大,此去义庄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众人便在原地修整。岳湘灵还给她送了辟谷丹。
服下辟谷丹,宁晚总算不饿,力气也回来了。其他人恢复灵气的功夫,她也没闲着,拿出草木纸跟着水月观的回忆画起了五雷符。
从这里过去五里坡,御剑要飞半个时辰,宁晚不是剑修,不会御剑,岳湘灵打算载她一层,结果被郁清宴抢先一步。
“师弟师妹方才被缚仙索吸了灵力,还是我来。”他怎么放心让这种居心不良的人靠近师妹。
郁清宴根本不给宁晚拒绝的机会,催促岳湘灵秦天先走。
等人走后,郁清宴发现人不见了,转身一看。
宁晚不知从哪里牵了一头掉毛老黄牛出来,瞧见反派的眼神,心有戚戚但还是维持最后的倔强坚定道:“这牛是租的,不能丢。”
“你要是不愿意,还是让岳姑娘载我?”至少和大反派的师妹同乘危险系数小。
郁清宴嗜血的眸子看了她好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他不会答应时,他皱着眉头把老黄牛收进腰间绿色的口袋。
宁晚松口气,看向他腰间,这就是灵兽袋了吧,可真方便。找个时间,她一定买它十个八个。
郁清宴手指一挥,长剑剑刃内敛,悬浮于空中。
“好漂亮的剑。”宁晚痴迷地盯着长剑,她向来喜欢收集冷兵器,水月观里匕首和剑一点也不少,可惜穿书后,她的宝贝都没来。
郁清宴的剑和他本人倒挺像,都属于冷艳清俊那一挂的。狭长的剑身飘逸翩然,上面分布着闪电状的暗色花纹,透着淡淡的紫色寒光。
“这剑叫什么名字?”
“孤星。”郁清宴似乎不想多说,语气带着一丝不虞,催促她上剑。
宁晚识趣地没多问,可要上剑才发现问题。
这剑离地至少一米怎么上?
见他没有送她上去的意思,宁晚捋了捋袖子,手脚并用正准备往上爬。
孤星剑嗖一下飞走。
宁晚转头看他。
郁清宴走过来,揪着她的衣领拎上剑。
她站在上面摇摇晃晃,剑刚好托着她的脚掌,多一分算她输。
就这宽度,存活率几乎为零。以郁清宴的个性,她掉下去,肯定不会捞她,说不定还庆幸少了一个拖后腿的。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没人规定御剑只能用站这种不科学也不安全的姿势。
她两脚往剑两边一滑,双脚夹着剑,双手抱着剑,拍了拍孤星剑,“走吧。”
孤星剑:“……”剑活了十万年,没遇到过这么离谱的姿势。
郁清宴眉头拧的死紧,拎着她起来,“站好。”
“不站!”宁晚拒绝。
在生命面前,姿势什么的好用就行,文不文雅不重要,她又不靠这个吃饭。
郁清宴深吸一口气,冷着脸,“我耐心有限,站起来。”
“我不要,让我骑着吧。”宁晚可怜兮兮地抱着剑,头摇得像拨浪鼓,“我又不会御剑,要是掉下去了,你肯定不会救我。”
郁清宴被她这幅无赖的样子气笑了,讽刺了一句,“你倒是很有眼力见。”
那当然。要是没点眼力见,她能靠着宗门传的画符手艺在天桥下摆摊还全款买了房?
说到房子,宁晚就眼泪汪汪,她刚装修好,才住了一个星期的房子,就这么飞走了。
现在他不愿意给她撑着护罩,难道还不允许她自救吗?也许心底怨气太深给了她勇气,宁晚直接呛了回去:“我也没让你载我。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叫岳姑娘回来,正好岳姑娘给了我她的传信符。”
话音一落,她手指间已经多了一枚符纸,抬着下巴瞅他。
现在的岳湘灵还以为郁清宴是温柔暖心的大师兄,只是对敌人手段残忍了些,他愿意把真面目暴露出来吓到岳湘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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