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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司尧年的安排下，席芊白天在辅助司尧旭推进项目，晚上则上总裁办公室继续加班，熬了一周后，再次迎来了会议。
在会议上，司尧年直接敲定了投标金额，张主任满意地笑了。“司总果然目光长远，这次一定能顺利拿下地皮，顾家他们等着哭去吧。”
“是吗？”司尧年用冷静的眼神打量着他，张主任咳嗽两声勉强稳住自己的心态。
很快司尧年的注意力便被司尧旭带走，他这单纯的弟弟十分兴奋。“哥，这项目如果做成了，我们部门是不是还有奖金啊？”
“怎么，这项目进度才百分之十，你就想奖金的事？”司尧年起身扣上西装扣子，“到我办公室来聊。”
司尧旭脚步轻快地跟上，把自己随身的电脑转交给简知。“简知，麻烦你帮我把电脑放位置上啦。”
“好的二少爷。”简知把他的电脑抱在怀里，露出甜甜的笑容。
一行几人上了总裁办公室，司尧年脱掉外套随手挂在旁边的衣帽架上。“最近工作如何，听席助理说你很勤奋？”
司尧旭摇头晃脑，“那是当然，毕竟这项目是我一手推进，既然决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这是大哥你教我的。”
“那最近你那小助理对你有帮助吗？”他话锋一转，把讨论点拉到简知身上。
司尧旭歪头，“你说简知，她挺好的啊，专业能力很强，对项目很多内容都熟悉，哥，能不能让她通过实习，直接留在公司？”
“她只是一个大三的学生。”司尧年提醒，“我们公司至少大四学生才会考虑转正。”
司尧旭：“但是这女孩能吃苦，又聪明，这种人才我们公司不留是不是有点可惜了？”
“再说吧，要求转正也是你一个人的想法，她未必会这么认为呢。”司尧年话没说死，“你这么要求，我多关注一下。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和席助理谈。”
“哦。”司尧旭不疑有他，哼着歌离开了办公室。
席芊在桌前坐下，她把手机推到了司尧年面前。“看来她也有问题。”
手机屏幕上是实时画面，简知抱着司尧旭的电脑来到他的位置上，放下电脑后并未及时离开，扫了一圈后，只见她把一个usb插到电脑中，然后开始翻阅司尧旭桌上的文件，假装在找资料。
这一串动作行云流水，四周的人并未发现异常。而司尧旭的位置正好是办公室内监控看不到的位置，显然她做的一切都是有备而来。
若不是这个安装在暗处的监控，谁都不会发现她做的一切。
“席芊你直觉这么准？居然能发现她有问题。”齐秦诧异，他看简知这女孩长相单纯，就是个普通大学生的模样，没想到还会做这样的事。
席芊摇头，“一开始我也没发现的，只不过她从认识二少，到拜托二少人让她来公司实习，这过程太流畅了，好像笃定了二少会帮她，再加上她一个大三的学生，就算能力再强，也不可能完全熟悉项目的推进和运作，所以我才怀疑她来公司实习别有目的。”
她大胆推测，“再结合在茶水间听到的话，基本能确定简知的身份没有她说的简单，现在有证据就好，后续好处理。”
“司总，你怎么看？”齐秦看司尧年一直看着手机屏幕沉默着，忍不住问。
司尧年把手机还给席芊，“先不要把她的身份揭穿，顾家那边用这种方式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项目我们继续推进，等时机成熟了再把害虫抓出来，跟张主任一样。”
“好。”席芊把视频片段保存到手机，顺手存了一份在云盘。“司总如果没事我先下去了，二少那边我会多指点，避免他太上头。”
“嗯，去吧。”
席芊离开后，齐秦拽了拽领带。“司总，我怎么感觉席芊这段时间变了很多，能力强不说，连二少爷都能带好，这助理的工资干两份活，性价比太高了点。”
司尧年和齐秦是多年好友，两人私下并没有别人看的那么循规蹈矩。
他笑着看向齐秦，“你觉得现在的席芊会为一万给司氏卖命吗，她那小钱奴的样子，我给她涨工资了。”
齐秦一听也乐了，“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大方了？”
“对待人才我一向不会吝啬，更何况现在她这么有用呢。”司尧年伸了个懒腰，“这案子要你多费心了，依我看顾家那边还会使小手段。”
……
当天晚上，张主任再一次带着他从会议上弄到的资料找上了顾麟。包间内，顾麟坐在长方桌前品尝着精致的菜肴。
张主任坐在他对面，满脸红光。“顾总，这次的带了新的资料来，周一的投标会你赢定了。”
他把文件袋递了过去，开始夸夸其谈。“我跟你说这次司氏他们项目肯定输，都交给那二少爷做，一行外人他能懂什么，什么都是我教，咱们顾氏啊，这次十拿九稳了。”
“是吗？”顾麟放下筷子，“如果真成了，那我必须要好好谢谢你啊。”
张主任呵呵一笑，“害，顾总你别客气啊，以后我也是给你打工，我还要你多提携提携呢。”
“客气了，你要不一起吃点？”顾麟面带微笑地邀请，然后眼底却没多少热情。
张主任也是人精，知道顾麟不爱和人同桌吃饭，也十分有眼力见提出先走了。等他离开，简知推门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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