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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楚喻,棣华去找了白渠。
她恳请对方能再多说一些,因为那只字片语落到不同人的耳朵里却无异于惊雷,但楚喻知道的也有限,就只有这些了,他们失落的日子太久,彼此间你不知我,我不知你,想彻底明白发生了什么,恐怕只有问天上明月,地上清风了。
清风明月不可言。
揣着一脑袋的疑惑,棣华只好去找白渠。
白渠消失了几天,不,或许也不能叫消失。
她只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拉着一张大被裹头,不知天昏地暗地睡大觉。棣华在轮回殿绕了一圈,问了好些人,只差把草皮掀起来,最后在房间里找到她时,只能叹一句:“绝!”
难道这就是属于神仙的松弛感吗?
看着大床上那个人形鼓包,棣华选择直接扑上去。
她的手脚像一只八爪鱼那样张开,同时躯干沉沉地往下压去,口中则拖着长长的尾音,故作矫揉地唤道:“白渠——”
感受身下传来几下细微的挣扎,棣华先忍不住笑了出来,她抬起脖子,同时身上略松开一些。
质问道:“你前段时间跟我说的有事就是睡觉?”
白渠努力挣出一个脑袋,无奈身体还是动弹不得,十分悲愤。
“非也非也,本仙表面是像在睡觉,实则是为了修心,你看见我身上这个法器了吗?我心有不决之事,只好借它来压制一二,顺便还能催眠于我,以免酿成大错。”
“真是胡说,被子也成了法器了。”
棣华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她的脑袋,评价道:“好无耻的一张嘴。”
白渠脑袋歪到一边,就势翻了个白眼,继而假笑道:“我没说你好重的人呢,能麻烦你先起来,不要再压着我了吗?”
什么话!棣华想:“我还不稀得这么趴着呢。”
随着棣华站起身子,白渠瞬间觉得轻松了,她一抖身上的被子,也干脆地坐起身来,又把垂在胸前,几日没有打理显得乱糟糟的头发往后一甩,双脚伸到靴中一套。
落地后直奔房中央的茶桌,端起一杯凉茶就往口中灌。
棣华看得眼皮一跳。
“我说仙子,你这是睡了多久?”
上次两人分开的时候白渠是说过自己有些事情要办,现在想想,这个所谓的有事不会就是睡觉吧,要是自己要是今天不来叫她,只怕她身上骨头都要睡软了,不是说,年纪越大睡眠越少吗?
一杯茶水下肚,白渠清明不少。
她不在乎地一挥手:“不重要。”
转过身来又用她那琉璃般清透的眸子看向棣华,问道:“你找我干什么,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吗?”
这一问成功将棣华有些跑偏的思想又拉了回来。
有的。
要紧的事,还真有一件。
她收起前面那些玩笑的神情,迷茫的雾气再次浮上眼帘,开口说道:“今天殿上来了一个人叫楚喻,称我是他的故人,与我叙了一段往事。”
屋子里静了一瞬,没有人说话。
棣华看向白渠,白渠的目光则闪了闪,好一会才道:“什么往事?”
寂静被打破,棣华心内也微微一松,毕竟白渠曾那样苦口婆心地劝自己不要再追忆从前,可楚喻的出现是谁也不能预料的,说好不再关注的事情就这么大喇喇地展现在自己面前,还附赠一个更加令人不可置信的消息。
“他说,我前世叫做沈云轻。”
“然后呢?”白渠问。
“沈云轻为殉情而死。”
“什么?”
“哈哈,”棣华干笑两声,“其实这也没什么吧?”
白渠也睇着她笑:“没什么,那你来找我到底是有什么呢?”她走到棣华背后,把手往棣华的肩上一压,“有事就痛痛快快地说,就别让我猜了吧?”
要不怎么说风水轮流转,感受到肩后传来的压迫感,棣华眼一闭心一横。
“他说我前世叫沈云轻,沈云轻有一个心上人,还不到成婚的时候就死了,沈云轻也跟着那人殉情而亡,而这个人,叫做宋征。”
痛快倒是痛快了,可肩头上搭着的手也僵住了。
白渠绕到棣华身前,满脸雾水的样子。
“你是说,宋征?”她道。
说完自己先觉得不妥,又大胆猜道:“还是仅仅姓名相同,是个……嗯,巧合?”
棣华不敢胡说,老老实实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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