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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安辞还没来得及做表示,室友心里觉得他多少有点装高冷,便不想和他讲话了,关掉水就要走进去。
肖安辞回道:“挺正常的,需要有什么表示吗?”
“额……那就不需要了。”
疫情封控,一个月都不能出校门,肖安辞不怎么喜欢住宿生活,一个寝室八个人,他也没遇到相处不错的人。
对室友来说,他是总摆着脸色的,还特别多事,自己爱干净却要影响全寝室。
他不喜欢他们光溜溜地从阳台进来,虽然不好说,但眼神和表情总是明晃晃地表示着这个意思。他不准下铺抖床,翻身动作也不能太大,还有一些极细微的他不能容忍的小事,让五个人都对他有了意见。
——
涑州一中十一月的校运会因疫情取消,改成了小考。
橘黄色慢慢爬上了枫叶边缘,不知不觉窗外开始掉落火红色。
中午考完历史他跟同考场的几个班里同学去食堂吃饭,人来人往,把地面的叶子踩碎一路。
朗州的校运会如火如荼地进行着,李思瑾作为体育课代表,承当着三个项目的拿奖压力。
他早上经过学校嘉林湖的时候,看到坡上的柳条在阳光下跃着光泽,阳光穿插进去,条条光斑斜斜刺向湖面。
嘉林湖波光粼粼,浮光跃金,景色不错,他停下来,左顾右盼,偷偷拿手机出来拍了张,忍不住给肖安辞发去。
林辅亭比他快走了两步,转头疑惑道:“干嘛?”
翟致轩走到他身边,李思瑾连忙收手机,他只看到个安什么爷,他对林辅亭做了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林辅亭笑着去勾李思瑾的肩,说:“瑾子挺长情啊,两个月了,还惦记呢。”
李思瑾抿嘴道:“我只是想跟他分享日常。”
“哎,你要不直接跟他表白得了,他拒绝了你你就不用长相思了。”林辅亭建议快刀斩乱麻。
李思瑾不采取此建议,他自己还没想好。
肖安辞到晚上十一点多才能拿出手机,寝室楼每天晚上都有巡查人员,专门抓手机,十一点才走。
肖安辞把图片保存,回:挺好看的。
有个室友敲了敲肖安辞的床沿,肖安辞摘掉耳机,往下望去,手机屏幕光照在他脸上,脸更白了,有种病样的好看。
林里愣了两秒,一时间说话不顺畅:“……额棉签、棉签借一下。”
肖安辞坐起身,弓着背在床尾的黑色书包里翻着,橘色毛衣随动作紧贴着腰背。
他的床位靠窗,外头月光如水,清冷的光透过玻璃,肖安辞侧头,半张脸入了光中,他问:“你要几根?”
“两根,谢谢。”
肖安辞抽出两根在床边弯下身递给他,有个舍友突然在黑夜里说梦话,肖安辞耳机要滑掉了,他左手去扶,右手忽然被林里两只手握住。
肖安辞烦躁得“啧”了一声,面露凶色地把手抽了出来,两根棉签掉向地面。
“怎么了?”寝室长闻声急忙看过来。
林里也反应过来,立即小声解释:“对不起,我手控,我刚刚看你手比较好看……额明天不还有考试吗,你成绩又好,我、我想沾点欧气。”
肖安辞就是莫名的很烦,他这下已经躺下了,用被子盖住了头。
林里捡起棉签回到床位,隔壁床位的寝室长问他:“你干嘛他了。”
“握了下他的手。”
“啊?那他有必要那个反应?”
“可能恐同吧。”
“……”
冷静下来的肖安辞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点过激了,他刚刚竟然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
晚自习后他被数学老师喊进办公室听数学竞赛的注意事项,出办公室的时候整栋楼的人几乎走光了,听不到什么人声,微弱的月光伴他独行。
他在校裤里摸出备用机开手电去楼下的教室拿书包,发现门被反锁,他透过窗户往里看,从没合好的窗帘间隙中看见后排的两个人影,手机灯光在上边男生的脸上晃了下。
卧槽……他们在做什么?!
他看清后关掉手电筒快速跑下楼去,真是不可置信!黄景泽和一个男生在接吻。
他胸膛剧烈起伏,很复杂的情绪扰得他又激动又苦恼,身边出现的两对同性恋让他觉得这种爱情是自由的了,它不应该被世俗定义。
但是,就算他知道,他承认喜欢,他喜欢的那个人的心意他又怎么清楚呢?同性间去试探爱意实在冒犯,一不小心,就算是最好的兄弟也会翻脸。
苦恼之后只剩心酸,在这清冷月色下慢慢发酵,孤独悄然而至。
参加完数学竞赛,下午回来去上晚自习,黄景泽趴在桌上盯着他从后门走近,肖安辞顶着他视线刚坐下,黄景泽单手支着下巴,懒洋洋看着他:“欸。”
肖安辞看向他:“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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